女人的臉色僵了僵,任誰和一個女支女相比,就算是贏了,也不會開心。
“怎麼,不服氣?”路易的身體貼近了女人,聲音更加壓低下去,“她那種人就算是心狠,也只不過是流於表面。而你這種女人…”他的臉上掛了一抹諷刺,“口蜜腹劍,那才是真的毒辣在心裡!”
女人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因為舞臺上阮花顏出聲致辭,讓舞池裡的人停頓了幾許。
趁著這個機會,那些搜查的人又悄無聲息地摸了上來。
路易餘光看到一個人正往這邊看過來,他諷刺一笑,把女人往牆上一推,二話不說地把唇覆了上去,不由分說地把她雙腿分開,曖昧地抬起其中一條腿。
女人當即渾身都僵硬了,掙紮地想要推開路易,滿臉通紅,又氣又怒。
路易不為所動,依舊牢牢地束縛著女人,做著非常羞恥的事情。
那搜查的人模模糊糊看到二人的動作,眼底瞭然,只當是喝多了情不自禁的野鴛鴦,轉身去了另一個方向。
待那人離開後,路易便毫不留戀地松開女人,眼底竟沒有動半分情、欲。
而女人的狀況就令人覺得更有意思了,她的眼睛裡出現了些許迷醉,渾身的面板還摻雜著些許情動的紅。
路易嘲諷一笑。他對自己的吻技可是很有信心的。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把女人左耳的耳環拿掉扔在地上,手指充滿暗示意味的摩挲她的耳垂。
女人抬起水眸,心理的防線也終於被路易擊垮。她一邊恐懼自己尋找的靠山如此可怕,一邊又按耐不住身體上被路易的逗弄。猶豫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我是被人囚禁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想報仇…所以,所以才看上了你。”
在上流社會圈子裡的人,對同類人非常敏感。整個夜場裡的男人不說有幾百,也不少於幾十,這些男人都打扮的非常精緻。可是有真材實料的,也不過幾個。
她用眼睛一掃,就知道誰是上流社會的人,誰是裝模作樣。
在這些人中,這個渾身都通透著華貴氣息的外國男人是最有氣場的,她覺得想要逃脫牢籠,就需要藉助這樣的人。
她知道也許自己有可能是從一個牢籠走進了另一個牢籠,可是就算是牢籠,也有高低貴賤的差別!
“我要你說實話。”路易依舊能洞悉出女人並沒有把話都說清楚。聲音裡便多了些許威脅的意味。
女人身體一抖,只能和盤托出,“我曾經也是高貴的世家女,但是家裡出了混亂,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把我和我母親囚禁了。我好不容易逃出來,卻被人當成了禁臠。今天我趁著他和其他女人喝酒,就跑了!我…我不想就這樣活著!就算是禁臠,我也要找一個強大的男人。”
“但是你還是渴望自己不用出賣身體,還能回到風光的時候,對不對?”對於這種有心機的世家女,他可是接觸不少。就算是求人,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捨得放下自己的身段,維持那可笑的驕傲。
路易臉上的諷刺漸濃,“你不看看你自己,除了身體,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
這毫不留情的諷刺讓女人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眼底流露出狼狽和難堪。
“今晚,取悅我,讓我看到你的價值,或許我可以考慮幫助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路易這話聽起來就像是逗弄一樣,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深意。
華夏一直都是他虎視眈眈的一塊肥肉,卻一直苦於沒有由頭踏足,至於他母親的警告,他也是不以為然。
看這個女人隱忍和眼睛裡狠辣,甚至是表裡不一的模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值得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