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沒想到,看起來各種成熟內斂的譚斯年竟然這麼純情,只不過是看了幾眼,就能羞紅了耳朵尖。他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厲害了我的叔!這麼大歲數還能把持得住!
此時低頭疊紗布的譚斯年竟然也心跳如雷,甚至永遠運籌帷幄的大腦也有些當機。
他還真沒想到蘇錦能看向那裡,還用那種眼神……
好吧,他也感覺自己有些奇怪。他當然不是什麼純情小夥,雖然一直潔身自好,但該懂的,他都懂。
也曾經有性感女郎貼身誘惑他,可是他內心沒有絲毫波動,更不要說是尷尬和害羞了。
可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小丫頭眼神下,就有些不自然了呢?
他仔細地想了想,應該是蘇錦年齡太小,讓他有一種長輩被晚輩調戲的感覺。
嗯!一定是這樣的!
‘想通’的譚斯年迅速把心態擺平,也不再耳紅。
要換的紗布已經弄好,譚斯年反手把後背已經被血染透的紗布扯下來,準備換上新的。
男人的骨骼自然比女人的硬,扯紗布簡單,換新的可就難了,再加上他大幅度的動作,他後背的傷口血越流越多。
蘇錦終於看不下去,拿起脫脂棉麻利的對譚斯年的傷口按壓止血。
這也讓她看清譚斯年背後交錯的疤痕上那猙獰的新傷,兩指長的傷口又深又長,雖然已經經過基本的縫合,但是由於她剛剛拍的那幾下,略微有一些撕裂的痕跡。根據傷口型別,應該是刀傷。
怪不得他這幾天沒了音訊,原來他應該是去做什麼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的芥蒂少了幾許。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感覺但她指尖的溫度,譚斯年脊背瞬間僵直,心底有些不安。
或許是心情好,蘇錦脫口而出道,“怕什麼,我又不能把你吃抹幹淨!”
說完這話,蘇錦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對譚斯年開這種玩笑!
空氣中洋溢著一種叫做尷尬的東西。
譚斯年或許是怕蘇錦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這回直接閉口不言,任由蘇錦給他換繃帶。
蘇錦也學乖了,老老實實給他重新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