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持心中已經確定這是當初的小奶獸,因為這是它經常會做的動作!
只是難道它認出了自己?!風清持很是疑惑。
雪銀豹在世間是非常稀罕的動物,據說其對周圍環境一切變化十分敏銳,難道連她換了具身體之後都能認出來?
看著小豹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自己,風清持心下有些軟了,緩緩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順著小豹子的頭,小豹子反而愜意而又溫馴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蘭澤幾乎是連下巴都驚地脫臼,神色狐疑地看著面前的一人一獸,這真的是平時除了公子不讓任何人靠近的花魁?
對於面前這只小豹子被取為花魁這個名字,蘭澤心中吐槽了幾萬遍,現在已經是無力吐槽,到底是誰取的他不知道,反正不是他也不是自家公子!
居然給一隻雪銀豹取名花魁,那人也是夠有惡趣味!
看著這麼小的一隻,風清持清然的眼眸又添了幾分鬱悶和不解,最後用手戳了戳它軟軟的小腦袋,頗為嫌棄地開口,“怎麼這麼多年還是這麼點大?”
和其他體型較大的獸放在一起,不是隻有捱揍的份?!風清持對此很是擔憂。
蘭澤看著風清持的目光簡直稱得上詭異加驚悚!這麼多年花魁就沒有離開過蒼穹山,面前這人以前難道見過花魁?
就連素來沒有表情的瀲月公子,眼中都浮現一絲極淡的古怪,不過也終究淡在了那雙覆蓋著清雪的眼眸中,消失不見。
“你以前見過它?”蘭澤伸手指著風清持懷中的小豹子,詫異地問。
風清持將花魁抱在手上,站起身子,對著蘭澤玩味地笑了笑,“它的名字就是我取的。”
花魁!
似是想到什麼,風清持的眼眸幽深了一些。
當年她和亦澈去渝初國,途中遇到了一隻性命垂危而且正臨生産的雪銀豹,最後,只能保住剛出生的小豹子。
當年亦澈在十裡錦掛牌,所以在認識亦澈之後她就是喊對方頭牌,所以當亦澈決定要養這只小豹子的時候她就給去了花魁這麼個應景的名字。
蘭澤目光嚴肅了幾分,認真地看著風清持,“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玄醫老人是我師傅!”風清持淡淡地開口。
“不可能。”風清持的話音剛落,蘭澤就果決地否定。
精緻的眉梢一挑,“哦!”眼神優魅,故意將尾音拖長了幾分,“你怎麼這麼肯定?”
“玄醫老人只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已經被斬首的攝政王紫翎墨,另一個就是我家公子。”現在從那裡冒出一個徒弟?
聞言,風清持略帶詫異的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瀲月公子身上,問,“你師傅是玄醫老人?”
瀲月公子沒有說話,眸眼依舊清涼地瞧著她。
“當然,不然我家公子為何能住在蒼穹山!”
她是有一個小師弟,不過只是聽那老頭提起過。當時那老頭收了個小徒兒高興地像是撿到寶貝一樣,讓她狠狠鄙視了一番!
當時那老頭倒是說過領小師弟給她看看,認識一下,只是正逢皇兄逝世,在那之後她基本上沒怎麼離開過焱鳳,就算離開,也是為了朝政上的事情,所以從來沒有見過那位傳說中的小師弟!
原來就是眼前這位啊!
將目光移到瀲月公子身上,風清持嘖了一聲,就著容貌,如果她收個這樣的徒弟那肯定也是當寶貝似的。
“咳咳!”看著風清持落在自家公子身上的眸光,蘭澤不禁掩唇輕咳兩聲。剛才也沒見對方的眼神這麼直白露骨,怎麼現在聽見公子是玄衣老熱的徒弟反而變得如此……無法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