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景行月笑地更加得意放縱,“玉輕塵,縱然你江山在手,縱然你翻手為雲,縱然你覆手為雨,可是,還是救不了自己心愛的人!”
“閉嘴!”一道淩厲的勁風過去,景行月的臉上多了一道血痕,頓時就有鮮血自白皙的臉上噴湧而出,滴落在水中。
瞬間,就有不少黑黢黢的水中生物自四面八方遊過來。
“啊……啊……你們滾開!滾開!”景行月叫聲悽厲,身子不停地扭動。
“螞蟥嗜血。”玉輕塵眯著眼睛,語氣冰冷地吐出四個字。
“玉輕塵,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殺了我……”景行月一雙眸子狠狠地瞪著玉輕塵,聲音極為悽慘。
“我不會殺你。”至少,在行止醒過來之前,不會。
不僅不會殺了景行月,還要讓她活地好好的。
行止昏迷多久,她活多久!
等到行止醒了,讓他來親手解決景行月。
“玉輕塵,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一生孤苦無依,不得好死……”
看著水牢中的景行月,玉輕塵斂下了眉眼,然後轉身大步離開。
他什麼都不在乎,只要……行止可以好好的!
他若是可以醒過來,自己不得好死又如何!
這一生,他所求不多,唯獨一個景行止,僅此而已!
西海關。
清幽靜雅的房間。
風清持坐在軟榻之上,手中拿著一個奏章,言絡則是躺在她的腿上。
將渝初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念給了言絡聽。
聞言,言絡挑了挑眉梢,語氣依舊是慵慵懶懶,“我還以為玉輕塵需要多費一些時日,沒想到不過他回去不過兩日時間,就將一切都解決了,還真是不簡單啊!”
“輕塵的智謀,世間未有幾人能企及。”風清持感嘆地開口。輕塵只是性子比較清冷,不爭不搶不算計而已。
言絡淡淡一笑,微微側過身子抱住了風清持的腰身。
“清持!”
“嗯?!”風清持放下手中的奏章,低頭目光認真地看著言絡。
看著面前模糊的面容,言絡伸手卻依舊準確無誤地觸控到了風清持的臉頰。
修長如玉的手緩緩摩挲,聲音淡淡中有一分感慨,“清持,好像看看你啊!”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清楚地見過清持的樣子了。
風清持垂在身側的手僵了一笑,嘴角牽出了一個勉強的笑,故作生氣地開口,“說的好像沒有見過我一樣,難道幾天時間你就把我的樣子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