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比如說,我們會突破敵軍防線,攻佔首都。”一旁的莎莎搖了搖頭,表示反對。
“不可能。戰爭的性質已經改變了。和前段時間騎兵之類的武器盛行的時代已經不同了,如今槍支和火藥武器已經遍佈世界各地,戰壕戰已經成為了戰爭的主流。”
“........”
“戰壕戰永無休止。就算我們戰敗撤退,也能挖個新的坑,把炮火瞄準那裡,形成一個堅固的陣地。所以我們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一舉攻佔敵方首都。”
“我想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格雷先生繼續說道,
“那些犧牲的人正是進球的人。他們是幸運兒,比任何人都先逃離了這地獄。我敢肯定倫德爾現在在那裡一定過得很開心,和那些在他之前犧牲的戰友們一起慶祝。”
“這就是你對生死的看法嗎?”我有些迷茫的問道。
“如果你不這麼想,你就不能成為一名突擊兵。對我們來說,死亡是一種救贖,是上帝賦予的權利。”
“.......呃。但我還不想死。”莎莎緊攥著手腕回答道。
“確實如此。你和圖裡都沒有足夠的經驗來看待事情。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
格雷前輩將手放在莎莎的頭上,說道,“最終,你會開始羨慕那些能夠死去的人。”
就這樣,格雷先生結束了他的演講。
被格雷前輩訓斥了一頓心不在焉之後,我和莎莎並肩走向帳篷。
“他嫉妒別人可以死?我不明白這一點。”
“我也同意,莎莎。”
回到基地後,今天會有加爾貝克排長舉辦的宴會嗎?
看來這件事情可以去參加一下,而且他還特意邀請我們了。
據格雷前輩所說,這個排長喝醉後會比平時不講理50%,所以我不能遲到。
“我不想死。我不想變成一塊爛肉,像是垃圾一樣,在這種偏僻的地方爬滿蛆蟲,到處亂滾。”莎莎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如果在戰場上待的時間長了,我是不是也會這麼想呢?我是不是也會開始尋求死亡的救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