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為了,作為防禦手段.......”
“我問的是消耗魔力施展這種脆弱咒語的意義。很好,那就———”
加爾巴克排長露出宛如面對敵人般的猙獰眼神,對我說道:
“【盾】咒語的使用許可已下達。讓我試試你所謂的防禦吧!”
“唔!”
就在那話音落下的同時,加爾巴克排長猛地將石塊朝我砸了過來。
“【盾】!!.......嗚啊!”
“喂喂!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要防禦的嗎?”
————自己的盾之咒文,尚不完善。無法像蓋爾醫療參謀長那樣,確保足夠的硬度與厚度。
加爾巴克排長擲出的小石子貫穿了自己的護盾,徑直擊中骨折的腿部。
“怎麼著,你倒是防給老子看看啊。用你那得意的防禦術式!”
“【盾】!......好痛!”
“你這不是全捱上了嗎廢物!哪個蠢貨會浪費魔力在這種垃圾術式上!!”
無論施展多少次護盾,加爾巴克排長投擲的石塊都未能防住分毫。
“你該認清自己有多無能了吧,雜魚!”
終於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癱倒在地上。
疼痛與絕望交織,連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來。
啊,我漸漸明白格雷前輩說過的話了。
這樣確實———還不如死了痛快。
被薩爾薩·莎莎庇護才得以苟活也好,如今遭受長官的暴力也罷,都讓我痛苦得難以忍受。
“是......是的。我、是個廢物。”
“你這廢物還敢躺著!趕緊給我爬起來,立刻舉起【盾牌】!!”
從被強徵入伍的那一刻起,我的不幸就已註定。
如果現在能被殺掉的話,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