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澄有一個微博號,七八萬粉絲,不為她演得那些龍套角色,單純因為喜歡她拍的東西而關注她。
她也靠著給網站提供一些素材賺點錢。
“這……”範經理為難。
陳澄頓了頓,又說:“這樣吧,度假村應該需要夜景吧,我今天晚上去拍一點,如果急您就再找個人拍白天部分,如果能等我明天中午一結束就去拍。”
範經理痛快地應下來,語氣爽朗得陳澄覺得自己的肩頭似乎都被他重重拍了拍。
“行!行!要是明兒我找的人還拍得通不過我再給你打電話。”
陳澄應下來,結束通話電話。
她飛快地把已經涼了點的面條吃完,泡得太久面都有點坨了,不過看陳澄吃麵的模樣似乎毫無影響。
她把碗筷放進水槽裡頭,決定晚上回來再洗。
便轉身進了臥室挑衣服化妝。
她把身上的寬大短袖脫下來。
臥室裡拉了窗簾,窗簾是粉色的,是上一個租客留下來的,陽光照射進來使整個房間都泛著粉。
陳澄莫名覺得有點像紅燈區。
沒正經地想了會兒,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酒紅色的連衣裙,v領,背部若隱若現開了個叉。
接下來就是化妝了。
一般來說漂亮姑娘素顏和化妝應該相差不大,但是對於陳澄來說相差挺大的。
也許是小時候營養不好的原因,她氣色很不好,唇色也淡,一點妝都不化時顯得臉色蒼白,許久未見天日的慘白。
而一旦化上妝,抹上腮紅和唇膏,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誇張點來說,就是從白骨精變成了狐貍精。
化完妝,陳澄隨意地把頭發在腦後挽了個啾,又扯下些額角的碎發,在鏡子前照了會兒,滿意地笑了下。
拿起相機,從鞋架裡拿出了一雙綁帶式涼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穿了雙簡單的白色板鞋。
駱佑潛勾著賀銘的肩從網咖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夜裡十點了,這座城市的夜生活正要開始。
來來往往的車流,來來往往的人流。
轉眼即逝,只留下一陣難聞的汽車尾氣味和各色香水味兒。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安安靜靜的什麼資訊都沒有。駱佑潛勾了勾唇角,把手機塞回去。
“這附近有沒有什麼賓館?”
“賓館?”賀銘扭頭看他,“你不是租房子了嗎?”
“太破。”駱佑潛手裡拿著一個打火機,在黑夜裡一下一下地撥動火苗,百無聊賴。
“那你還要換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