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佑潛當然相信陳澄不會幹那種事,他也說不準自己為什麼要跟她賭氣,明明心疼都來不及。
卻忍不住幼稚地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引起她的關注。
可惜,幼稚過了頭。
出租屋門一開一關,陳澄走了。
駱佑潛一愣,獨自在房間裡反應了幾秒,才恍然起身要追出去,電話卻在這時響了。
——教練。
“喂,教練?”
“我給你發的資訊你看了嗎?”
“嗯?”駱佑潛開啟微信,裡面有幾條未讀資訊,其中一條是教練發來的——我這裡有兩張fire拳擊俱樂部的決賽門票,你要去看嗎?
fire拳擊俱樂部是這一行中頗具地位的俱樂部,而它舉辦的比賽也是最具說服力的非官方比賽。
宋齊就是參加決賽的其中一人。
“……再說吧,我們最近還有期中考,挺忙的。”
教練知道這是藉口,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掛了電話,駱佑潛匆匆跑出小區,吃醋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初冬風涼的很,他撥出一口熱氣在手掌,小區外就是三條岔路,也不知道陳澄去了哪裡。
暖黃的路燈自上而下劈開黑夜,襯得夜空如白晝,在空氣漫起的霧霾中,陳澄站在他身後,手裡拎著一個快餐盒,還冒著熱氣。
她看著駱佑潛的背影,愣了愣,才走上前敲他的背。
“你怎麼……”
話音未落,陳澄直接被他圈進了懷裡,路燈映照抽節的枝杈,隱約照亮少女的臉龐。
“我錯了。”駱佑潛說。
陳澄眨了眨眼,睫毛顫動,然後彎起眼角,笑了,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剛是怎麼說的?再理我就是豬?”
“我是豬。”駱佑潛坦誠道。
陳澄憋笑:“那叫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