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抽煙嗎?”小醉鬼勾著下巴問。
“更想了。”駱佑潛嗓音喑啞。
“啊。”陳澄歪頭,疑惑道,“……我還以為這樣做,你就不會想抽煙了呢。”
“再親一次就不會……”
他直接按著陳澄的肩膀,左手掐著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深入又纏綿地吻上去,一碰到陳澄,他就像無師自通,吻得專注而認真。
方才被陳澄帶倒在地後他也沒起來,就這麼跪在地上,虔誠地捧著她的臉。
駱佑潛下顎骨骼用力,牙關咬緊,像個暴躁的囚徒,直接把陳澄摁到了門板之上。
他拿牙尖磕在陳澄的唇瓣上,後者吃痛,閉著眼不舒服地哼唧,駱佑潛額角滑下一滴汗,深深壓下自己的欲.望,轉而吻在了陳澄的側頸上。
他能感覺到頸上跳動的脈搏。
陳澄嘴上得了空,輕輕喊他的名字:“駱佑潛……”
他呼吸更重,打在她脖子上,燙得陳澄往後躲,又無可奈何地被抓回來。
“我現在來找你,你還要我嗎?”她說。
駱佑潛從她頸側抬頭,眸色深得可怕,長久地看著她不說話,而後愈漸勾起唇角,笑了。
“要,我要。”
他說,把腦袋埋到了陳澄懷裡。
走廊上的窗戶開著,北風獵獵,兩人倒在門口,以最為卸下防備與面具的姿態相擁。
所幸,似乎一切都在變好。
他們搬了大房子,各自在通往夢想的道路上邁出了一大步,還有了在寒冬中相擁的赤誠靈魂。
清晨,陽光大剌剌地透過玻璃窗照射在床上,鋪滿了整床的暖意洋洋。
原先在地下層住,臥室裡的窗戶也不過頂上小半扇,陽光照入房間不多,少有躺在床上沐浴陽光的時候。
陳澄翻了個面,呈一個“大”字均勻受“雨露恩澤”,迷迷糊糊醒來。
宿醉的後果便是頭疼欲裂,她難受地哼了幾聲,屈指一下一下摁太陽xue。
眨了好幾下眼,才猛然發現自己竟然誰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第一反應便是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還在,除了脫去了外套其他的倒都整整齊齊,身上也除了頭疼外沒有有的異樣。
她放空好幾分鐘,而後昨晚的記憶才如潮水突然襲來。
……
“你喜不喜歡我,駱佑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