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何安之叫價高於原由價值2倍2700萬,原以為沒有人再與之競爭的時候,司儀三錘定價的瞬間,何銘淵拿過我手中的叫價牌,淡淡地說:“3200萬。”
何安之看向何銘淵:“沒想到我這弟弟與我有一樣的心思,就是不知道這所贈之人是否一樣?”
何銘淵冷笑一番沒有說話。隨後司儀便三錘定價。
有的時候真是搞不懂這些資本家,何安之想將項鏈送給莊涵雅,何銘淵也只能送她,兩個人明明都是要送給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多花500萬來博得美人一笑呢。心裡不免鄙視一番,嗬,男人啊。
我不想再參與到這種表面是做公益,實際上卻是有錢人的攀比,便找了藉口溜進衛生間。然後莊涵雅也進了來,在洗手臺裡莊涵雅洗著手,微微笑著,那笑容淡淡地卻沁人心脾,讓人覺得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我想她之所以不介意我的出現,是因為知道我不能與她匹敵吧,我只是點頭示意,便想著離開。
“江小姐,我可以叫你伊伊嗎?”
我回過身:“嗯。”
“你可以叫我涵雅。”
隨後莊涵雅便邀請我出去走走。
晚上外面微風陣陣,已到了七月,陣陣茉莉香飄來鼻端。
“伊伊,你喜歡茉莉?”
我點點頭:“很喜歡,小小的花朵,淡淡的芳香。”
“我也喜歡。”莊涵雅淡淡地說:“所以他就在家裡種滿了茉莉,每間屋子每天也都會放上茉莉花兒。”說完眼裡全是星星點點泛著光芒,像是寶石一般閃耀。
我道:“嗯,你身上的氣質跟茉莉很像,溫婉爾雅。”
莊涵雅繼續幸福地說,又像是在自我灌輸思想一般:“他會包容我的一切,所以他喜歡的一切我都喜歡,能嫁給他已是最大的幸福。只是他這段時間每天工作都很忙,很晚回家,但是我和孩子不會打擾他,只是會靜靜地等著他回來。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說他拈花惹草,我都會相信他。”
有這樣的女人為老婆真的是夫複何求。
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的身份出現在何銘淵和她之間,莊涵雅再怎麼大度,有素養都不可能不吃醋,我輕輕地說:“我自知不能與你相比,對你沒有威脅,但是我也想要說一句,放心,我找到孩子便會離開。”
“孩子?”
“嗯,他說我的孩子還在,我想只要我順著他的意思做了,應該馬上就可以看到孩子們。”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住腳步:“莊小姐,你應該知道一些什麼,當年我暈倒了,根本不知道我的孩子是否存活於世,所以在我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
莊涵雅眼神閃躲著,轉頭看著我“當年,我確實看到孩子被火化了,我也不願瞞你,銘淵為此也大病了一場,至於銘淵為什麼要給你說孩子還活著,我想他定有用意。”
當我聽到火化我便什麼也聽不下去了,何銘淵告訴我孩子還活著我似乎還感覺一線希望,現在瞬間覺得希望沒有了。
我不願意完全相信莊涵雅,也許她只是想讓我離開何銘淵才故意說出這一番話呢。我之前找過吳嫂,她和莊涵雅也是一樣眼神閃躲,似乎有東西瞞著我。
現在除非何銘淵親自給我說我才相信,當然,我不是相信何銘淵,我只是在試探,試探他和我有何種深仇大恨,試探他想要傷害到我為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