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見微記得有一次,他們嘗試了水果蛋糕,結果買的水果過多,賀見微提出要玩人.體.盛.宴,將水果擺放在他的身體上。
陸知著對於賀見微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向來都不會反對。
只是當賀見微洗了澡,不.著.寸.縷的躺著,任由陸知著將水果擺放在他的身體上後,陸知著竟然提出他要畫畫,要把這一幕畫下來。
賀見微雖然理智上能夠明白陸知著的舉動,畢竟若是突然碰見值得拍下來的畫面他也會不顧一切拿起相機就去拍。
但情感上賀見微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他提出和陸知著玩人.體.盛.宴是想和陸知著玩情.趣,陸知著難道不應該血.脈.噴.張的撲上來將他吃幹抹淨嗎?
畫畫是什麼鬼?!
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如了賀見微所願,陸知著那次大概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折騰了賀見微一宿,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學來的,竟然把草莓塞了進去,弄得一屋子都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饒是賀見微那幾天也有點繞著陸知著走。
“有什麼想吃的嗎?”陸知著問道。
賀見微因為感冒其實不大嘗的出味道,“清淡一點的吧,都行。”
陸知著低頭將額頭抵在賀見微的額頭上,“有點發燒,吃過晚飯把藥吃了。”
“嗯。”賀見微乖乖的躺在床上,他覺得喉嚨有點癢,剛咳了兩聲,手機就響了。
是公司那邊來的電話。
陸知著喂他喝了一口水,給他拍背順氣,賀見微終於停下了咳嗽,接起電話。
陸知著不想打擾他,起身去了廚房。
他沒想到自己這次竟然回來的這麼巧,剛好遇上賀見微感冒,他看了一下賀見微的藥,應該感冒有幾天了,上次也是許久不感冒,感冒一次就拖拖拉拉要許久才會完全好。
想到賀見微生病自己卻沒有辦法留在他身邊陪他,要是這次沒有回來,說不定這件事他根本不會知道。
陸知著切菜的手頓了頓,這大概就是異地戀的痛苦吧,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身邊,甚至連兩邊的天氣都不一樣。
陸知著很少懷疑自己的決定,但現在他在廚房裡隱隱聽見賀見微打電話的聲音,大概因為情緒起伏有點大,導致他又咳嗽了。
那咳嗽聲尖銳刺耳,讓陸知著的心髒像是被人死死的捏緊,幾乎要喘不上起來。
陸知著進屋去的時候,賀見微正站在陽臺上,手裡燃著一根煙,眉眼淩厲,拿著電話一副很兇的樣子在說著什麼。
這樣的賀見微和在陸知著面前的賀見微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陸知著走過去從背後將他手指間的煙取下來,賀見微整個人被他籠罩在懷裡,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在鼻間散開。
陸知著喜歡一切奶製品,連沐浴露也偏好奶味兒。
陸知著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將他手裡的煙拿開,在他被風吹得微涼的脖頸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這一吻讓賀見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