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來個燭光晚餐,搞一搞氣氛,再穿個情趣睡衣什麼的,畢竟也是這輩子第一次,還挺有紀念意義的,不然以後想起來,多不浪漫啊!
說起來他們兩的第一次總是有突然又急迫,一次也沒有浪漫過——差評。
林緒之聞言糾結了一會兒,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先吃她,他們回京的事肯定瞞不住,再搞氣氛指不定會不會被顧封鬧場,與其再等十天半個月的,還不如趁著現在吃到口再說。
總比看著吃不著要強!
一想好他手就往顧嫵衣服裡鑽,又揉又摸好半天,好不容易把兩人都剝光了,正吻的如膠似漆的,就聽見顧嫵的電話響。
林緒之一看是顧封,恨恨的掛了兩次,誰知道他還是鍥而不捨的往過來打,要不是不能扣電池,他非得扣出光影來。
真煩躁,這麼好的氣氛都給破壞光了。
而且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你跟我來這個,這要多來幾次,他非永垂不朽不可。
果然古往今來,大舅哥小舅子都是最討厭的生物——沒有之一。
林緒之只好嘆著氣用被子裹好顧嫵,以防她感冒,才在她樂的直抽抽的注視下,沒好氣的接通了奪命連環ca,剛一接通就聽顧封氣急敗壞的聲音:
“阿嫵你不接電話幹嘛呢?快開門,我在門外呢!”
一聽這話顧嫵也顧不上幸災樂禍了,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用腳蹬林緒之,示意他也快點。
心裡也有些埋怨,顧封這是搞什麼?大晚上的也不嫌冷。
等兩人總算整理好了,才去開了門,門外的顧封在外面站了這麼半天了,雖然樓道裡沒有外頭那麼冷,但也被凍的直打哆嗦。
抖巍巍的就進去了,一進門還不等顧嫵說話就盯著兩人上下打量。
確定他兩穿著上看不出什麼才微微放下心,但想一想這麼老半天不接電話,一臉狐疑的開口:
“你們這麼半天幹啥呢!可凍死我了。”
顧嫵給他倒了杯熱水,林緒之陰著臉開口:“坐了一天車都累了,所以我們睡的早,你大晚上的不睡覺,穿個薄外套在外頭蹦噠啥?”
好好窩家裡睡覺不好嗎?幹嘛偏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顧封現在最聽不得“睡”這樣的字眼,聞言差點沒跳起來:
“我們睡?你幾歲了?還要人哄怎麼的?自己不能一個人睡啊?”
而且他凍成這樣跟衣服一點關系都……好吧,有點這方面的原因,但他一路走司機互送,壓根用不著穿這麼多,被凍成狗完全是因為他們這麼長時間不開門好嗎?
“你會錯意了,阿緒的意思是我們坐了一天車都累了,所以各自睡的早。”
顧嫵睜著眼睛說瞎話,但她要是不開口,這兩人絕對能懟一晚上。
這情況來點那啥運動雖然還不錯,但她坐了一天車,真沒有聽他們鬧騰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