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像是明白了什麼事:“原來你在那個房間裡,難怪都找不到。”說著越發靠近秦苗苗。
“從今天起你的事與我無關,做你的姑爺去吧,現在格蘭應該在找你,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推開他,抬腳要離開,卻被一陣風捲到了榻,一個人俯身而下將自己禁錮在榻,想起昨晚蘇木也是和格蘭這般,秦苗苗奮力的想逃離:“蘇木你放開我!”
“我若不想放呢?”看到她因為‘自己’跟格蘭有了肌膚之親而引發的種種表現,心情莫名大好,忍不住想逗一逗。
“你……”他要是不想放,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但是想起昨晚他們兩個,一股氣來難受至極,開始更加劇烈的掙扎:“放開我!放開!”
見她快要急紅了眼:“我沒有碰她。”
“你胡說,我昨天明明看你…你們…你跟她……”心裡很難受。
“你真的確定那個人是我?而不是假冒的?”
“你什麼意思?”秦苗苗瞪大眼看著他,她明明看見他和格蘭……
“你忘了那兩張人皮面具嗎?”
“你是說那個蘇木是假的!那他是誰?不會是墨染吧!”她還挺喜歡那個小黑人的,好可惜啊。
“亂想什麼,是徐子恩。”墨染,她可真會猜。
見她還是疑惑接著解釋道:“我跟徐子恩裡應外合,我在外面以免韋德他們起疑心,徐子恩則是帶著吟雨進去救你,但我等到拜堂都不見你們出來便知事情有變,等吟雨來通知我,說格蘭找我,我先和吟雨去找了徐子恩,徐子恩被鎖在房間裡,我便讓吟雨幫他帶上了人皮面具易容成了我,而我易容成了他,我再去書房暗室找你。”
“你是說那個跟格蘭洞房的人是徐子恩!”秦苗苗只抓住了這點。
“嗯。”蘇木點點頭:“這個答案夫人可滿意?”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說這句話有多順口。
不是他好,心裡忽然鬆了一口氣,頓時感覺空氣格外清新:“你起來!”重點和注意力轉移,發現他還壓著自己。
“不起。”
“不起也得起!”
“你咬傷了我的手這事怎麼算?”蘇木反將身子壓得更低,兩人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我…你想怎麼樣?”她是一時牙齒癢咬下去了。
“是不是我想怎樣怎樣?”蘇木壞笑道。
秦苗苗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平時她已經無力招架,如今惹惱了他,害怕自己更是……:“我要洗澡!”突然話鋒一轉。
“你幾天沒換衣服了?”秦苗苗這麼一說,蘇木也注意到了,支起身子一臉的嫌棄。
“從被抓後沒換過。”突然想起來了:“不對,我換過一次,因為大小姐的那盆冷水,又換不了衣服,衣服吸水人又躺在地,發燒瞭然後她還算有良心給我請了大夫,又給我換了乾淨的衣服。”不過現在這衣服已經不能說乾淨了,自己在地滾了幾天早髒了。“起來洗澡,這麼髒你還往榻躺!”不由分說的把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