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大嬸:“娶妻也好,納妾也罷,都講究個你情我願,要是對方姑娘同意,納也就納了,和關鍵人姑娘不同意,這還三番五次的上門……”
胖大嬸:“我聽說那姑娘爺爺生前好像進過翰林,以前也算大戶人家的小姐,現在雖然落魄了,但是一身骨氣還在,不委身給人做妾太正常了。”
“這還真是——”
……
類似的對話餘初在城門前聽到不少,入城後在街上又聽到不少,進酒樓吃飯繼續聽。
這種人設崩塌式的劇情,照理說會掀起不少議論。
就好像之前不論雲錦還是在船上,總會有一半的人,對人設的突然改變是表示疑義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京都卻鮮少有人質疑這一點,十分迅速且高效率的消化了這一不符合常理的人設改變。
直到她從酒樓裡出來,意外的撞見了一隊人。
這一隊人馬,少說有幾十人,所到之處,即使是鬧街也寂靜無聲。
前有騎兵開道,後有侍衛手握長劍,兩旁有太監跟隨,後有司城防殿後。
他們將一臺類似於滑竿和儀仗的露天轎子圍在中間,而座位上,端莊的坐著一個男人。
白衣飄飄,五官清雋,即使是那麼安靜的面無表情,雙眸間也像是沁著悲憫。
整個人的氣質如同一尊玉雕,高遠疏離。
是“國師”大人。
——這樣貌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是氣質卻如同一轍。
這相像的程度,即使餘初和葉同志朝夕相處那麼長時間,這不遠不近的見了一面,都差點認錯了。
餘初終於明白,為什麼京都對國師的人設轉變沒有疑義。
因為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國師”,自始至終都維持著和原來相同的形象,沒有變過。
街道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鬧,餘初視線環視了一圈四周。
冒牌貨在這,那麼提前幾日到京都的譚憲和葉神棍呢?
現在又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