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愛情還能給增加國師大人的工作動力,當初餘初安排在什麼宋府呀,直接拉到國師府多好。
葉長謙將屋內的蠟燭吹滅:“直接折算成錢吧,想來她更喜歡。”
之後,兩道人影從窗戶而下,悄無聲息的朝著後門走去。
餘初脫了外套,戴好口罩,坐在依雀樓後院的角落裡,盤算了一下今天的裝備。
封嘴膠帶一截、匕首一把,繩子兩根,小板凳一隻。
東西不多,殺傷力也不大。
前兩日在街上看見假國師遊街,聲勢之浩大,就差敲鑼打鼓全城廣而告之。
餘初當時就想隱約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連環設局。
他們此時遊街的目的,想利用西貝貨將葉神棍引回國師府,然後發大招。
譚憲和葉神棍遲遲未動,可能也是看明白了這一點。
所以這一次,餘初不是來綁人的。
她今天的任務很簡單,用刀把西貝貨的臉給劃了,深度要到留疤的程度。
保管以後“國師”大人都只能在國師府待著,不會出來喝花酒,不會出來納妾,不會出來招搖過市。
輿論就會在短時間消停下來。
這樣,無論葉神棍跟譚大爺醞釀著什麼對策,都有了充足的時間去準備。
她坐在角落裡,注意力一直落在後門之上,卻沒想到,在半炷香之後,西貝貨沒有從後門進來,卻是從前樓的方向進來了。
一身青衣,氣質卓絕,就連步伐和形態,都幾乎和葉神棍一模一樣。
餘初手握著匕首,悄悄摸了上去。
她的動作十分果斷,人從後方剛近身,便撲了上去。
對方剛開始的抵抗還算穩紮穩打,跟她過了兩招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洩了氣,被餘初抓了個破綻直接摜倒。
制服,壓住,貼膠帶,綁人一氣呵成,從頭到尾只持續十幾秒鐘,連給對方呻丨吟的時間都沒有。
餘初低頭看了地上的人一會兒,然後若無其事走到一旁,彎腰將凳子撿了起來。
轉身,剛好把凳腿卡在了地上人的脖子上。
餘初屈膝半跪在凳子上,將匕首貼在對方臉側,笑道:“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想來做做本公子的寵兒,暖暖床還是足夠的,只可惜今日本公子戒色,想看看什麼叫做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