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初窩在楚小哥懷裡,戳了戳他的臉頰:“你說我都沒臉紅,你臉紅什麼。”
葉長謙半垂下眼睛,沒說什麼。
她是窩裡橫性格,葉楚越示弱,她越輕松自在,甚至還美滋滋在心裡嘲笑一下,見葉楚一幅抱著□□的模樣,甚至上下其手,把楚小哥中衣要帶給抽了。
葉長謙任餘初胡鬧,將她放在床榻上,坐在床沿整理著她劉海:“你可想清楚,過了今晚,可就沒法後悔了。”
餘初剛扒完楚小哥的外套,準備和他的中衣做鬥爭,聽到這順口答道:“你倒是拿出點實際行動,讓我沒法後悔……”
就楚小哥這麼慫的樣子,說不定洞房花燭夜無法繼續,還得去駐點找人問愛情動作片做教材。
也不知道剛剛那群酒肉小弟們有沒有存貨。
餘初亂七八糟剛想到一半,就覺得眼前的光線一暗,楚小哥欺身就是一個甜膩的長吻。
空氣一下子似乎稀薄了起來,她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動彈不得了。
她腳尖抵著對方的小腿,下意識想往後縮,卻聽見某人帶著笑意的聲音:“現在害羞了”
等餘初被對方步驟清晰且具有侵略性的動作撩的欲哭無淚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發現——
日。
又來示弱這一套。
兩人都是新手。
理論足,實踐為零。
不過,夜還早,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去實踐。
新婚第一天,沒有公婆,沒有妯娌,沒有親戚。
餘初跟著葉同志醒後,就沒有再睡著。
她躺夠了也懶得動彈,抱著枕頭從床的這頭,滾到床的那頭,只是滾著滾著就有些歪,被剛進門的葉長謙伸手撈進懷裡:“你這是,晨練?”
餘初不好意思說,自己這是在表達愉悅之情,轉移話題:“你不是去開會了嗎”
“他們昨晚連夜佈置了一部分,天亮才回來,上午先補覺。開會的事兒等下午再說。”
他看著她眼底的淡淡黑眼圈:“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餘初想了想:“後天就是祭天,大家都在忙著,我就不睡了,有什麼事兒我還能幫上什麼忙。”
“那你陪我躺會兒。”
葉長謙話音剛落,餘初就刷的一聲坐了起來,單手撐在床就要下地:“我現在不困,我去琴姐那問問行李……”
腳尖還沒落地就被葉同志給撈了回去,兩人一同滾到了床上。
葉長謙扣著餘初的腰肢:“不困的話,賠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