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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之人閑庭信步, 踏上祭天臺後, 悠然而立, 等臺下的親信將椅子搬上祭天臺後,他這才緩緩坐下:“我閉關半年,昨夜剛出府門,今日原想出來轉轉, 未曾想這裡今日這麼熱鬧。”
熟悉的臉,熟悉的聲音, 熟悉的舉止, 熟悉的氣場。
百官中首先有人出聲:“國師大人——”
然後又意識到什麼, 立刻緊閉起了嘴吧。
若是臺上端坐的紅衣人是國師大人, 那麼高臺之上的一模一樣的白衣人又是誰?
靈帝幾乎當場拍案而起, 他握著茶盞的手顫抖著, 視線盯著前方之人:“那是誰?那是誰!——”
這反應太過明顯,連茶水潑到身上都不自知。
太監總管劉希從袖子裡掏出帕子, 藉著給靈帝擦衣服, 半擋住了帝王的視線,也擋住了身後無數人探尋的目光。
陛下這兩年越發的易怒, 上朝時申飭的大臣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不過他年少就開始服侍,知道陛下雖沒有往年沉穩, 卻也還是能聽進去勸的。
“陛下,這臺上無論坐著的是誰,上來的又是誰, 都無關緊要。”劉希陰柔的嗓音帶著安撫,“這火若是燒起來,多燒一個人不多,少燒一個也不要緊……只要臺上那個死了,其他人都是假冒的。”
靈帝冷靜下來,他將剩下的半盞茶放在桌上:“這話,是齊策交代你說的?”
“的確是左相大人教老奴的,他前日去見過“國師”,回去後總覺得有些不對,卻又找不出疑點,所以就多想了一手,託老奴在事情出現變故之時,跟陛下細細道來。”
至於多想了一手是什麼,不用劉希說,靈帝自己已經看見了。
——有帶著幾只箭矢從遠處射出,指向國師的方向!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椅子上的葉長謙一動不動,任由身邊的護衛將其中兩支斬落。
而剩下一支羽箭從葉長謙的頭頂飛過,紮進了高臺一側的太監右肩,劇烈的疼痛讓太監右手頓時失去了力氣,高舉著的火把從手中跌落,砸在了一旁的柴薪上。
松木易燃,且有部分浸了松油,遇火即著。
柴薪搭建的高臺,一下子就著起火來,火勢從一個角開始往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