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我拍的,這羊肉湯就算有我手藝。”餘初皮笑肉不笑,“再說見者有份。”
“姐,見者有份有這麼用的嗎”
“我書讀得少,今日先拿這個詞頂上,趕明多看幾本書,發現更好的詞了,我再換回來。”
“你這是耍賴。”
這下連宋母都掩嘴笑了起來。
兩姐弟為了提升氣氛,你來我往鬥上幾句嘴,大的兩個不僅沒有攔著,還添油加醋,挑撥離間。
逗得餘初下了桌追著宋小弟滿前廳跑,宋臨毅負責叫好,宋父眉眼舒展,宋母笑的前俯後仰。
只有宋臨淵端著杯米酒,目光時不時看向門外。
魏叔帶著人走進來的時候,也是宋臨淵第一個發現,他握著杯子的手一鬆,酒杯從他指尖滑落,砸在地上。
“哐當——”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得廳內玩鬧的姐弟倆也停了下來,其他人隨著宋臨淵的視線看去。
只見庭前站著一主一僕,僕人拿著個食盒站在後方,垂眸低眼,連道餘光都沒有飄出。
而站在前方的主子,如青竹挺直,外罩著一件連帽黑色披風,內穿件紅色的長衫。
等看清帽子外露出的半張臉,宋家男人的表情和反應都出奇的一致。
先是愣在當場表情錯愕又有些發懵,隨後回過神來,第一反應便是從位子上起身,走到廳外準備行禮:“國……”
“叫我長謙吧,都自家人,幾位不必多禮。”葉長謙制止住了宋家人的行禮,他邊摘帽子邊道:“出門之被急事耽擱了,是我的不對,一會兒定自罰三杯。”
封建禮教在古代區是根深蒂固且神聖的,所以一線的工作過人員來到這,最基本的就是要適應。
包括葉長謙。
也包括餘初。
“今日娘拿出了她釀的桂花釀。”餘初走上前去,替葉同志解開披風遞給一旁的魏叔,然後反拉著他的手,“你自己喝歸自己喝,不準拉著大哥和爹爹喝酒。”
“是。”葉長謙笑,“我給你帶了籃蝦蟹,一會兒送去廚下燒好,你吃上兩只。”
“五六月有蟹了?”
“什麼月份都有蟹,就是這個時節不夠肥,你且當吃個味道。”
……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