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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靜靜的擁抱著,過了一會兒,葉歡歡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伸出雙手,抵著周銘的胸口,老神在在的說:“早知道我腦袋被砸一下,就能搞定你,我就應該一早找個錘子砸自己一下,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周銘倏地冷下了眉眼,語氣帶著一絲淩厲,“你要是再敢讓自己受傷,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歡歡儼然一副女流氓的架勢,笑嘻嘻的說:“那你打算怎麼收拾我?”
周銘定定的看了她兩秒,猛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唇。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他小心翼翼的吻著她,她生澀的回應著他,在他的吻變味之前,周銘停了下來,把她緊緊的擁入懷裡,帶著沙啞的聲音說:“讓我抱抱!”
葉歡歡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他怎麼就停下來了,剛剛氣氛不是挺好的嗎?他怎麼不繼續呀?
周銘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開口說道:“你身體還沒好,不急。”
不急?
他幾個意思啊?她表現的如此饑渴嗎?我的天,好丟臉!
葉歡歡第二天大清早就迫不及待的跟池憶心分享了她和周銘的事,池憶心整天呆在秘書室捧著手機和葉歡歡八卦她和周銘的事。
葉歡歡更是事無巨細的跟池憶心說了遍,以至於池憶心晚上看見周銘時,眼底流露出的眼神都顯得那麼意味深長。
葉歡歡一直到過年前兩天才出了院,和池憶心他們吃了團年飯,就飛了c市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