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在哪裡都可以碰到他呀?
池憶心在心底不滿的吐槽了一句,不耐煩的開了口:“幹嘛?”
蕭宇辰目光驟然一沉,音質冷冽的開了口:“跟我出來!”
命令的口氣。
她憑什麼要聽他的?
池憶心白了眼蕭宇辰,沒理蕭宇辰,對著艾瑞克開了口:“你繼續說。”
蕭宇辰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手指骨節咯咯作響,目光陰沉的盯著池憶心看,蔣艾琪被嚇得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一邊主動的讓開了池憶心身邊的座位,繞到艾瑞克身邊坐下,一邊指著池憶心旁邊的座位出了聲:“宇辰哥哥,你坐這裡。”
蕭宇辰原地站了幾秒,努力的平複著心底的怒意,壓抑著渾身的戾氣,坐在池憶心身邊。
盡量語氣平和的開了口:“你頭發怎麼回事?”
池憶心端起桌上的酒杯,沒有說話的打算,一股腦的喝完了一杯紅酒。
蔣艾琪見蕭宇辰的臉色愈發的深沉,急忙開口解釋:“宇辰哥哥,憶心姐姐的頭發是一次性的,洗過之後就會變回以前的發色。”
池憶心慢悠悠的放下了高腳杯,不疾不徐的開了口:“誰說是一次性的,我覺得挺好看的,我正打算去把頭發染成這個顏色。”
她自己的頭發她願意染成什麼顏色就染成什麼顏色,他管得著嗎?
說著又故意撩撥了下散在胸前的長發,對著艾瑞克開了口:“艾瑞克,你覺得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