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每次說話只說一半。
池憶心雙眼迷濛的望著蕭宇辰,一臉的不解。
蕭宇辰抬起手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雙唇,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剛剛是利息……”
頓了頓,貼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分貝,繼續說:“等會回酒店,才是本金。”
蕭宇辰的話在池憶心的腦袋裡轉了兩圈,消化了片刻,池憶心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池憶心瞠目結舌的瞪著他,他是怎麼把這種話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的,又是怎麼想起這一出的?
等等,她為什麼有種掉進坑裡的感覺?
池憶心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剛才她和蕭宇辰的對話,不是好像,她此時此刻敢確定,剛才蕭宇辰每一句話,每一步都是在給她挖坑,等著她自己跳下去。
池憶心想到這裡,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既視感,用力的推開了男人,身體往車門挪了挪,拉開了些和蕭宇辰的距離,側目瞪著邪魅的男人,雙眸微斂,沒好氣的開了口:“騙子,奸商。”
蕭宇辰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長臂一伸,把池憶心重新拽回了身邊,一個用力,把女孩託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隻手擒住了她的肩膀,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輕輕的把她的臉抬起來,低頭,把臉湊到她的面前。
池憶心本能的往後揚了揚,稍微的拉開了些和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只是她往後挪一毫,他就先前湊近一厘。
池憶心退無可退,只能抬手用力的抵著他灼熱的胸口。
眼看他的唇幾乎要落在她的唇瓣上,池憶心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等著他的唇落下來。
他和她的唇幾乎要貼在一起,蕭宇辰看著她濃密而卷翹的睫毛,打在眼窩處留下抹陰影,因為緊張一顫一顫的,勾唇一笑,戲謔的出了聲,但嗓音裡充滿了無盡的寵溺和愛意,“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