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混賬東西,仗著有士家大族撐腰,便越發不把朕放在眼裡了,朕倒要看一看,這天下是那些士族說了算,還是朕說了算。”司徒複山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席話,轉而又問道:“那個陳錦鯤現在怎麼樣?”
“我把他留在府上,此案如果是真的,那其中貪下的銀兩數目一定不小,涉及的官員都是人頭落地的死罪,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怕不容他留在世上。”
“嗯,把他留在你府上,不準讓他出去,等案子有了眉目後,再放他走。”
“兒臣明白。”司徒玉心中覺得奇怪,這明明只是個不起眼的少年,可王父為什麼會這樣關心。
司徒複山頓了頓,好像忽然又想了什麼,“明天是不是就是殿試的日子?”
“正是。”
司徒複山的眼神中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眼睛微微咪了咪,又吩咐道:“這幾天,讓那個孩子呆在你府上,不準讓他出去,三天後再讓他離開,不能怠慢他。”
“兒臣遵命。”
等司徒玉一走,耶律旭陽從屏風後面走出來,臉上隱隱有些不忍,“你真打算這樣對他?故意讓他錯過殿試,那樣豈不是讓他後悔不矣,痛不欲生?”
司徒複山卻帶著深謀遠慮的考量:“這孩子太順,反而對他不好。讓他在摔過一個大跟頭之後,再嘗嘗失而複得的滋味,或許才有利於他的成長。而且,我也想看看,如果這樣改變他的人生,會不會讓他對自己、對這個世界有重新的看法,是不是還能做到初心如一。”
耶律旭陽平常最看重陳錦鯤,但連他也不得不說,陳錦鯤的確有才,年紀輕輕便滿腹經綸,可是正是因為他的這些優點,才讓他恃才傲物,有一點目中無人的味道,這樣的性格若是入朝為官,很容易受到其他的官員排擠和打壓,適當的磨一磨他的性子,也的確對他有好處。
可是,自己的弟子自己心疼,他還不忘提醒司徒複山:“他是難得一見的人才,你要是把他摔狠了,可小心把他摔壞了。”
“哈哈。”司徒複山拿手一指耶律旭陽,“你呀放心好了,我比你還求賢若渴。”
談完陳錦鯤的事情,司徒複山的臉色稍微平和一些,又問他:“我命你查的貪腐案查得怎麼樣了?”
耶律旭陽一臉的正色:“我查過了,跟那渝縣縣令有勾結的朝中官吏足有二十多個,還不加上跟那些官吏有勾結的奸商與官吏親屬。”
司徒複山氣得臉色一白:“這幫狗東西,真是好大的膽子!真的以為這個世上沒有人治他們了嗎?”
“我已經派人加緊蒐集證據,這幾天便會有結果。”
“好,士族在我朝根深蒂固,這一回我便要好好的拔一拔根,松動松動這些棵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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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