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鯤抱著媳婦就進了門,輕輕的把阿瑜放在床上,理所應當的答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阿瑜氣極:“我什麼時侯說過……”
可不等她說完,陳錦鯤已經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兩個人又度過了旖旎的夜晚……
第二天早晨,阿瑜收拾好了,就打算出門。
陳錦鯤不放心的問:“去哪裡?”
“出門逛逛。”
“那我陪你一塊去。”這些天皇帝給陳錦鯤放了假,索性一直陪著小媳婦。
阿瑜也沒有反對,只是說:“我們出去之前要易個容。”
“易容?”
……
等阿瑜拿來幾件衣服給兩人換上,又給自己粘了個假胡須,這才像是那麼一回事。
一個拌成普通的農夫,另一個拌成打獵的糙漢,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阿瑜想不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會的花樣越來越多。”陳錦鯤打趣道。
“別說了,出發吧。”
兩人駕著馬車,停靠在郊外。然後沿著小路往京都最繁華的地帶走去,過了一會兒,在一處叫做“興安酒樓”的地方停下來。
阿瑜扮成獵戶的樣子,跟陳錦鯤直接往裡面走。
“兩位客官,要喝點兒什麼?”夥計很有眼力勁的攔下了二人。
阿瑜很上道的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對夥計說:“小二,我們來找人的。”
那人接過銀子,不像剛才扮夥計那樣刻意的討好,反而警惕的問:“找誰?”
“新老闆。”
“可有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