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黴頭,今天就想在她位置上拍個溫酒都能走黴運,你說你怎麼這麼尿)呢!”
那你剛剛還揪了我辮子,豈不是要出門就被車撞死?
沈眉山靠著牆壁,把臉埋在手臂裡,盡可能的護住自己的頭,她已經習慣了這些女生的沒事找事,只要一聲不吭的挨完揍就好了。這些人是不能反抗的,越反抗她們越來勁。
“沈眉山,你怎麼不幹脆死了算了呢!偏偏在我們這裡汙染空氣!真是垃圾!”
垃圾礙你事了?你又不吃垃圾。
“就是就是,活著真是礙別人的眼,真是怪惡心人的。天天縮在那裡,也不知道背地裡拿什麼咒我們呢!”
那您可真是太慘了,活著得天天想著誰誰誰有沒有在咒你,這種日子還有啥過頭。
“要不是我媽勸我應該心地善良一點,對同學友愛一點,我早讓我爸給校長打電話把她給開了!”
哎喲,我還真感謝您那狹隘的同學愛了。
“你要開誰?”
沈眉山頭頂傳來一道聲音,太熟悉了,溫酒!
沈眉山從臂彎裡斜眼看到溫酒朝這邊走了過來,一隻手插兜,一隻手上把玩著一枚打火機。走路的姿勢一點也沒有平時那種勁道,好像他的腰脊被抽了,腰怎麼也挺不直一樣,長腿支稜得亂七八糟,總的來說就是外面那些混混老大的架勢。
“你要開誰你再說一遍?”溫酒眼睛一斜,殺氣盡顯,完完全全的一點也沒把人命當回事的感覺。
那個女生被溫酒斜了一眼,瞬間就腿軟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緊張的抓住鄒佳佳,鄒佳佳也沒多輕松,她今早被溫酒瞪了一眼之後,都不敢對溫酒大出氣。
班上那些男生,她們鬧得再怎麼過分也沒關系,因為那些男生始終有著一種“不打女生”的紳士風度,可溫酒那種渾身透著痞勁兒的樣子,讓她們心裡打鼓。
“怎,怎麼!你還能打我們不成!你難道想為沈眉山出頭?”
鄒佳佳剛說完話,耳邊就呼過一道風聲,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落到她臉上,巴掌聲清脆悅耳,打的在場所有人都蒙了。
“我是不打女生,可我打渣、滓。”溫酒盯著她們,“再讓我撞到你們欺負人,我能給你來個對稱。怕給你假體打出來,我都沒用勁呢。”
鄒佳佳從來沒被人打過,從沒!她父母都寵著她,嬌生慣養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委屈,立馬哭了。
“你等著!我讓你沒學上!人渣!”
“好啊,我等著呢。”溫酒無所謂的聳聳肩,“你要是能讓我沒學上,那我可能的把你當大爺給供著了。”
鄒佳佳捂著臉看著他,但她也不能把溫酒怎麼樣,她把視線轉到那個從頭到尾都沒吭聲的沈眉山身上。
“我就不信,你還能次次都撞上了!”
“怎麼?轉移怒火啊?行啊,我從今天起都跟著沈眉山了,你要不要也天天跟著我啊?沒羞沒躁,跟著一個男生屁股後面,你的家教都被你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