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山開始相信命定一說了,也許她和溫酒之間真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從他們的名字上就能體現出,這種緣分,會不會也有姻緣呢?
“謝屁!”溫酒笑罵了句,“以後再發生那種事,我溫酒就倒立繞操場一圈!”
沈眉山張了張口,她其實想說,溫酒沒必要把她的事情都當成自己的責任,他越是這樣不把她當外人,她覺得自己會越陷越深。
但她沒有那麼說,笑著說:“那你可能手臂要斷了,咱麼操場那麼大呢!”
溫酒“嘖”了一聲,捏著沈眉山的臉蛋扯了扯,“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啊?咦~”溫酒詫異了一聲,又拉了拉沈眉山臉上的肉,“都能捏出肉了哎!之前都捏不出來的!”
……
溫酒跳高成績這件事被梅小姐知道了,梅小姐這個暴脾氣立馬和那個裁判吵了起來,直接鬧到了體育部去了。
體育部的那群人也是偏袒裁判那邊,畢竟都是體育老師,而且運動會上溫酒的風頭出的實在是有點大,他們體育部本來每年出去的體育生質量雖然可觀,但數量有限,一中就是一個一味抓讀書的高中,對藝術生和體育生的重視程度一點也不高。運動會和元旦文藝晚會分別是體育部和藝術部揚眉吐氣的時候。
現在溫酒一個人包攬了一大半的焦點,著實讓他們氣的牙癢癢。
梅小姐才不管他們那個狗屁說辭,說溫酒不尊重老師,自己選擇的棄權,成績作廢一說,直接和體育部把樑子結下了,說了成績有效就必須有效,要不然就去校長那裡討個說法。
天,這破事鬧到校長那裡,明年的運動會能不能辦都是個問題了,畢竟停課兩天啊,這是什麼概念啊!
最終體育部的組長被迫承認了溫酒成績有效一事,但要求溫酒向裁判老師道歉,他實在是太不尊重老師了。
溫酒站在那群老師面前勾了勾嘴角,沒門。
這是溫酒的原話,也是梅小姐的態度。
溫酒沒做錯事,絕不道歉。
“如果要道歉的話,那就先追究裁判不顧運動員身體強行要求他參加比賽這件事,不然免談!”
體育部那群粗胳膊粗腿的老爺們被氣個半死,但根本沒法子,畢竟理不在他們那邊。
懟完體育部,梅小姐拉著溫酒往班級的方向走,邊走邊懊惱。
“我怎麼能那麼做!我幹嘛要意氣用事!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這個數學老師還指望他們給點課呢!”
……
看吧,要課才是重點。
溫酒抱著胳膊看梅小姐懊惱,抿了抿唇,都不想笑她了。
“我本來還想,你成績這麼差,考好點的本二都有問題,要是去做個體育生,那還有點希望,手續都辦的差不多了,就差和體育部那裡打招呼了,你在運動會上露露臉,讓他們留點印象,以後對你多照看照看,他媽我這幹的都是什麼事啊!酒啊!舅媽我對不住你!你的前程都毀在我的手裡了!qaq!”
……
溫酒拒絕再和這個女人交流了。
他轉成體育生這條路被他和梅小姐兩人親手給堵死了,讓他轉去當藝術生?他的國畫八級,但他不想去學畫畫啊,一坐坐一天,畫些他完全不感興趣的東西,真的是讓他很困擾的。
眼下,除了好好學習,別無選擇了。
“對了,沈眉山是藝術生吧?她是學什麼的啊?”
“沈眉山?怎麼突然問到她啊!”梅小姐眨了眨眼,“好像和戲曲這方面有點關系吧,我也不是很清楚,班上還有幾個藝術生呢,有學播音的,有學畫畫的,有學舞蹈的。哎我說你怎麼就挑了個最醜的呢?我那天還沒收了那學畫畫的一個畫本,人家把你畫的不要太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