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子年想了想,沒想起來。她平日裡忙的要死要活的,沈眉山的閑聊她一般都記不住,就過個眼,馬上就忘的事。
“挺機靈的一小夥子嘛。這個朋友交的可以啊!等過段時間會龍河了,你帶他出來和我一塊吃個飯唄。”
“師姐!”沈眉山擰著眉頭。
自己的朋友和賈子年提過那是一回事,帶著去給賈子年吃飯,那就有見過家人的意思了。沈眉山和賈子年是師姐妹,師門如家門,這樣的一頓飯分明就是認親宴。
“怎麼啦,我這是猜錯了?”賈子年做無辜狀。
沈眉山撇撇嘴,小聲道:“沒……”
“那不就行了!早晚要跟我吃上這頓飯的嘛!”
“我和他現在是朋友!”沈眉山強調道。
“現在和將來有什麼區別?結果一樣不就行了嗎?”賈子年聳聳肩。
沈眉山洩了氣,“不一樣的,現在是朋友,懷著不該有的心思,未來也會是朋友。”
賈子年難得見沈眉山主動和她說這些。她和沈眉山年紀相仿,又是師姐妹,但是和沈眉山在一塊做的最多的就是練習練習練習。很少一塊談心,就算談心了,也是點到即止。雖然彼此瞭解彼此,但,主動說出來那也是不一樣的。
“我沒有你那樣的朋友,我的朋友也沒幾個,你師姐我呢,就知道一個道理。如果你和他做朋友的心思不純了,那你們的友誼絕對不會長久的。而且啊,換成師姐我,明明是我有意思的男人,絕對不能只是朋友。我想要朋友可以有很多啊,憑什麼讓你只做朋友啊!”
……
“我配不上他。”
……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誰還在乎這個啊!”
“無論多少年,都避不開‘門當戶對’這四個字。就算是威廉王妃,她雖然被稱之為灰姑娘,可她也不是我這樣的人啊。”
那倒也是哦……
和賈子年出了粥鋪,沈眉山看時間的時候才看到溫酒的留言——乖女兒,平安否?順利否?父親我惦念著呢。
……
幼稚。
但沈眉山還是回了——謝父親惦念,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