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行,人走的也差不多了,那你記得關燈關窗啊!”
“知道了。”沈眉山笑了笑。
溫酒一晚上都保持著栽下去是那個姿勢一直沒變過,手上還握著一支筆,沈眉山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好笑。
理完書桌之後,教室只剩下她和溫酒了。她把各個窗戶都關好,教室的燈,出了溫酒頭上那頂也全都熄了。
“溫酒,醒醒了啊,人都走光了。”沈眉山推了推溫酒,溫酒沒動靜,沈眉山又推了兩下。但溫酒還是沒動,她有點慌了,這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溫酒,你別嚇我啊!”說著就要扶起溫酒看看他怎麼了,結果這貨睡死了過去,身子特沉,沈眉山才扶起來,他就往旁邊倒了下去,嚇得沈眉山趕緊伸手去撈他,結果人沒撈起來,自己也跟著栽了下去了。
好在溫酒正好倒在了沈眉山的凳子上,沒載地上去,不然那就是腦袋開瓢,腰也沒了。
沈眉山壓在溫酒身上,吃痛的揉了揉自己方才一瞬間撞到的腦袋瓜子。誰知正抬頭間,就對上了溫酒那意味深遠的眼神。
“磕著了?”溫酒的嗓音伴著剛睡醒的沙啞,讓沈眉山有點怔忪。就在那蒙圈之際,溫酒冰涼的手已經覆上了沈眉山的額頭了。沈眉山驚的縮了縮脖子。
“沒、沒事。我自己揉揉就好了。”沈眉山不知所措道。
“我看看,萬一又長一個包怎麼辦,你這腦袋不大,包到挺多哈。”溫酒冰冷的手指在沈眉山的額頭上又是按又是揉的,沈眉山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眼神躲閃之間還是不免和溫酒有了交集,猛然想起來自己還趴在溫酒身上呢!
“我!我先起來!”沈眉山慌忙起身,但誰知道自己才起來一半,圍巾被溫酒壓在身下呢,起得猛,摔得也猛。整個下巴敲在溫酒的胸膛至上,疼得沈眉山都要飆淚了。
“這,算不算投懷送抱?”溫酒打趣道,吟吟笑意從喉嚨底散發出來。
“你才投懷送抱呢!”沈眉山嗔道,迅速從溫酒身下抽出自己的圍巾,然後站了起來。
實在是太丟人了!
溫酒扶著桌邊慢慢坐了起來,還揉了揉自己的腰,完全不是因為摔的,是沈眉山砸的。
“對、對不起啊。疼不疼啊?”沈眉山趕緊蹲下來盯著他的腰看,都說男人的腰是傷不得的,溫酒這腰要是壞了,她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嗎?
“隔著這麼厚的衣服,你能看出什麼來?”溫酒挑眉問道。
“那,我給你揉揉?”
溫酒眼珠子轉了轉,“嗯。”
沈眉山握上溫酒的腰時,嚥了咽口水,然後第一反應居然是——溫酒的腰也忒細了吧!
感慨歸感慨,她還是很盡心盡力的給溫酒揉腰了,她沒敢用勁,怕給溫酒傷上加傷。
溫酒垂眼看著沈眉山,為自己的這個小小的惡作劇而感到好笑。
“好啦,沒什麼事,就是一個姿勢保持太久了,僵的疼。”
……
她好像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