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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曹尼瑪,這狗糧我不吃!!!
沈眉山登時紅了臉,惱羞成怒的又趴回了桌子上,死活不肯抬頭了。溫酒給足了她臺階下,可她剛剛說的話真的是怎麼傷人心就怎麼說的,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是一瞬間想到了什麼就說了什麼。她發誓這不是她內心對溫酒的想法,她當時就是腦子一熱,想到什麼貼邊的話就一股腦兒的全倒了出來。
“沈眉山、溫酒!老師喊你們兩個去辦公室!”
被梅香山放回來的xx同學臉上淚痕未幹,即便此刻去辦公室的是一項得梅香山喜歡的溫酒和沈眉山,眾人還是“偶怕怕”的嚥了口口水。
梅香山平日裡有多好相處,發起火來就有多可怕,那真是應了一句話——會咬人的狗不叫。雖然有點奇怪,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
“溫酒出去,到你的時候我會喊你。沈眉山你過來。”梅香山皺著眉頭,一張臉陰著,好像下一秒就能暴風雪一樣。
沈眉山其實挺怕梅香山的,溫酒出門的時候沈眉山只想粘著他一塊出去了。
“過來,近點。”梅香山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離她只有一步的距離,沈眉山心裡再不情願也要走過去。
“哭過了?”梅香山看著沈眉山的臉,眼神直直的,讓沈眉山有點怕。梅香山是高二的時候才帶她的,她和梅香山平時的直接交流不多,平時成績保持的很好,梅香山找人談話也輪不上她,今天如此近的交流讓她心裡發毛,因為她是溫酒的舅媽。
沈眉山點了點頭。
“那就是說你意識到自己錯哪了唄?來,跟我說說看,這成績你是怎麼考出來的,我以為你拿腳指頭考都不會考出這種成績來,年級兩百名都看不見你了啊,平時你都是在年紀前五十的啊!”
沈眉山將頭低到了最低,一句話也不敢說。
“來,說說看。我這肚子裡可憋著一肚子火呢。溫酒不讓我省心就算了,你怎麼也跟他一樣了?”
沈眉山蠕動了一下唇,狠狠的咬著嘴唇,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沈眉山啊,老師不該對你的私人感情作太多的幹涉,但是你是我的學生,我得告訴你,什麼值得,什麼不值得。你最近會打扮了,變得比以前好看了,我都看在眼裡,這很好,但前提是,你能保持住自己的成績,不是一門心思的撲在那些東西上面。
你到了大學之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打扮自己,你要是覺得哪裡不滿意了,連整容都可以。但是高考不行啊,它不允許我們投機取巧,只能拼實力。但凡你差那麼一點,都不會允許你再重新來過的。
你明白老師的意思嗎?”
梅香山苦口婆心的話都是老生常談的道理,沈眉山自然明白,但是不費點口水自己心裡又不放心。
沈眉山點點頭。
“下面應該怎麼做知道嗎?”
點頭。
“唉,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我不多說你了,你也不要太難受,與其心裡難受,不如多看兩頁書,下回再考回來。行了,去把溫酒給我叫進來吧。”
“我會好好看書的。”
溫酒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指望這一句話能把梅香山堵住。
“哎喲喂!信你我腦子就瓦特了!”梅香山抄起桌上的書砸向溫酒,“你小子是想氣的我不孕不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