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所以說有時候人真的不能太過高調以及做的太過分,比如墨母剛才花費一個多時辰就為了散揚自家的醜事,再比如墨母罵人的女高音,以及罵人技巧的多種多樣,墨雍很容易就能得到資訊原身之前被壓迫的非常慘。
老實人一般情況下都是很能忍的,可一旦老實人發了怒所有人下意識的就會認為是別人的錯,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總之墨雍成功的忽悠到族長的同情票以及族長父親的出面,直接導致等到墨雍再次回到早上那個所謂的家時,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族長出面就是墨母也根本不能說些什麼,而一直呆在屋子裡的墨父和墨家另外兩個兄弟也終於出來了,當然他們跟墨母可不是一個檔次的,他們一出面都是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墨雍,甚至當弟弟的直接質問墨雍是不是謀劃了好長時間才會在今天提出分家來。
總之家裡的男人們是不想分家的,他們也沒想到墨母不過比以前稍微激動一些的痛罵會導致墨雍堅定的要分家,這個結果和他們預料的誤差太大,以至於他們除了痛訴墨雍不孝順其他的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
可惜墨雍是身經百戰的大神,以至於墨雍只不過稍微流露出恐懼和痛哭,然後又當著所有人的面痛哭流涕的將自己多年的艱辛說出來,接著又表示自己要分家是為了墨父和墨母,墨母一看見他就心情暴躁,墨父也時常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他實在不想家裡一直這麼永無寧日,所以他只能忍痛將自己分出去。
而墨雍的一番話也終於讓墨父醒悟過來墨雍是真的要分家,而不是一時沖動之類的,他看著墨雍的眼神也完全變成了厭惡,然後他就開始盤算起來墨雍一家的價值,最後墨父覺得這個家有沒有墨雍其實都是一樣的,這樣一想墨父的口風就鬆了,當然他還是要榨幹墨雍最後一點價值的,比如不讓墨雍帶走這個家裡的任何東西,包括墨雍幾人現在住的房子。
而墨雍自然是各種委屈與心痛拿手就來,然後對著墨父磕了三個響頭,那真的是頭都磕破了,然後故意扭曲了墨父的話語,說父親既然要將他驅逐出去,他也只能認命了,還跟墨父表示以後他就是死在外面也絕對不讓墨父憂心。
墨雍現在已經能夠熟練的掌握如何能夠讓輿論徹底站在自己這邊,於是他一番話後族長出面了,最後的結果是墨雍一家淨身出戶,而家裡本應該分給他們的房子以及土地、糧食之類的就作為墨雍以後奉養老人的報酬,族長給他們立個字據,以後兩個老人的奉養問題他們大房全憑自願。
至此墨雍覺得自己完成了一個歷史性的征程,原身留下的最大爛攤子——極品親戚他算是初步擺脫了,雖然這樣做的代價也是很高的,比如今後他們要在哪裡居住生活、他們要如何吃飯、兩個孩子能不能經受起這樣的波折等等。
好在墨雍一貫是喜歡留後手的,所以在拿到字據以後的第一時間墨雍誠懇的跟族長表示不敢勞煩他,他也知道族裡是沒有什麼空房子的,所以他決定一家人要去住山上的山洞。
別以為墨雍說的是虛話,真正在古代生活過的墨雍完全瞭解在古代別說什麼破房子,就是漏風的茅草房子都有村裡的人家爭搶,而這裡是小山村也不存在什麼舊廟之類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所以墨雍選擇住山洞那真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對於墨雍一家的識趣族長還是滿意的,他也不過被墨雍的激將法弄得一時騎虎難下,事情處理到一半他就後悔自己不應該趟這趟渾水,他心中也害怕墨雍一家子從此黏上他,這才是他剛才幫著墨雍爭取房子的真正原因,也是墨父死活不同意以後他憤怒之下幫墨雍要字據的根本原因。
他沒想到墨雍也是個有骨氣的,寧願住危險的山洞也不願意拖累他們,頓時心中有了一些安慰,跟墨雍鼓了鼓勁就直接離開了,再不走他怕自己又昏頭昏腦的因為同情做出什麼事情,他家裡的媳婦可最是潑辣了,要知道他又讓人佔便宜還不得把他給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