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塵解釋道：“一來，東陽宮主與我們尊師是同一個時期的高手，在我還未出生之前，他與我們尊師就已經位列巔峰了。”
“當年我去東陽宮修煉，主要是跟隨太陽宮主，而從我去往東陽宮到離開東陽宮，也只見過東陽宮主三次面，那三次，也未能看清他的真正容貌。”
“二來，東陽宮主與我們尊師一樣，很少在本位面停留，你當聖山那麼多空間通道是怎麼來的？就是東陽宮主一手打造出來的。”
蘇林點頭，沉思道：“如音姑娘讓我小心東陽宮主，那東陽宮主的為人，又如何……”
這種問題，蘇林也就只敢跟李牧塵討論。
李牧塵微笑搖頭道：“不可聽信此女一面之詞，她畢竟是妖，須知，人與妖區分善惡的出發點是不同的。”
“還有，據我所知，那東陽宮主是一個極為正派的人，如果軒轅界內必須有幾個是你需要無條件信任的人的話。”
“那麼這三人，應當在其列，一是軒轅大帝，二是夫子，三則是東陽宮主。”
“軒轅大帝獨自撐起一個位面，夫子他老人家則撐起人心，東陽宮主對外建立秩序。”
“他們三個人對軒轅界的貢獻之大，是後輩人所無法想象的。”
蘇林當然是相信李牧塵的，但他也不懷疑如音，應該就像是李牧塵說的那樣，人與妖對正義善惡的認知，並不相同。
“我聽說，這些年來，東陽宮主性情大變。”蘇林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那是在蘇林與穆元聊天時，穆元無意間透露出來的口風。
“嗯，有這個說法。”李牧塵點頭道：“據傳，昔年東陽宮主雖然也很少露面，但偶爾還是會出來的。”
“但這些年來，他幾乎‘足不出戶’，不是在其他位面，就是隱於世間。”
“連東陽宮四大宮主，都很少能夠再接觸到他。”
只從這點，蘇林很難給那東陽宮主下一個定論，這件事也就只能暫時擱淺了。
“師兄，你看如音體內被藏有強大禁制，那究竟是什麼人所謂？是否苦禪寺方丈？”蘇林又問了一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問題。
李牧塵搖頭：“看不出來，這女子體內的禁制很奇怪，它並不是由內到外釋放出來的，倒更像是受到了整個軒轅界的抵制，那究竟是因為什麼，我很難說明。”
“還有，苦禪寺方丈的為人，我也不太瞭解，他與那東陽宮主一樣，已經很多年不露面了。”
蘇林沉吟著，這是一種巧合？還是別有原因？東陽宮主與苦禪寺方丈幾乎在同一個時期“消失”，原因何在？
“不過，苦禪寺老方丈與我們雲崖師叔關系極為密切，自雲崖師叔消失之後，那老方丈也就再也沒了音訊。”
雲崖師叔，說的應該就是青老前任主人，社稷學府的雲崖老人了。
李牧塵看著如音，補充道：“東陽宮主與雲崖師叔關系要好，雲崖師叔與老方丈關系密切，但這名為如音的女子，卻很有可能是被老方丈給封印到通天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