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爆炸,一次次將黃埔悲秋重新炸成綠色粘液,可這是一個死迴圈,根本沒有出路。
無論多少次,黃埔悲秋也總能重新站起來。
“我得想辦法奪了這小雜種的劍!”納什鬼鴉心裡生出這個念頭,可卻並不容易實施。
因為黃埔悲秋被融化的時候,死亡之劍也跟著他一起融化。
如果不是出其不意的話,想偷走死亡之劍,根本沒有可能。
這樣一來,雙方倒成了誰也奈何不了誰了。
瘟疫之劍不如死亡之劍,但納什鬼鴉卻比黃埔悲秋強。
黃埔悲秋並不會死,可他也沒有能力殺了納什鬼鴉。
兩個手持禁劍的陰毒家夥,在那小城內從東打到西,又從南戰到北!
沒能來得及逃跑的城中武者,或是被龍息燒死,變成死屍加入黃埔悲秋的佇列。
或是被瘟疫毒殺,變成膿液去填補納什鬼鴉的損耗。
兩個人展開了一場毀天滅地之戰,直將一座小城毀的不成樣子。
根本沒有人敢接近這片區域。
其實在遠方的山頭上,正有幾十個複制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場戰鬥,卻沒人真的敢沖上去。
牧塵蠍尾面沉如水,沉聲道:“禁劍,被那兩個雜碎奪走了,一定要想辦法奪回來!不惜任何代價!”
落葉刀聖則道:“好好盯著,找個合適的機會。”
但說這些話的時候,二人心中都很沒底,到底什麼才是合適的機會?誰敢靠近那兩個家夥?
論毀滅力,肯定是瘟疫之劍更強,根本沒人敢去靠近。
而死亡之劍的強大與否,卻是根據場地來變化的,如果黃埔悲秋帶著死亡之劍,去了一個洪荒妖獸的亂葬崗,那豈不是不可戰勝了?
眾人心中都很沉重,那牧塵蠍尾突然一咬牙:“無論如何一定要搶回來!如果星王知道禁劍被我們遺失了,你我全都要完蛋!”
“我們,可還指望著左老來延續壽命呢。”
隨後,那毀於一旦的小城上方,戰局終於出現了一絲轉機。
二人戰到癲狂處,彼此均都漸漸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納什鬼鴉打到現在,半途中隱隱出現了咳嗽的症狀,起初他並不在意,可直到此時,他咳嗽的也越發劇烈。
這時納什鬼鴉才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兒了。
他手持綠劍,突然彎下腰來,猛烈的咳嗽了幾聲。
他所咳出來的東西,剛開始還是“正常”的綠色粘液,但到後來那粘液中竟出現了絲絲血紅色。
而他的臉上卻也出現了小範圍的膿瘡,疼痛感異常明顯。
黃埔悲秋也沒好到哪去,他感覺胸口很悶,再到後來,呼吸居然悄悄的出現了。
甚至於他的眼睛裡也出現了一丁點的人類顏色,那顏色還在隨著他用劍而不斷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