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就好像個炸雷劈響在耳邊似的。
瞬間炸沒了淑珍所有的失落、難過與震驚,只剩下滿滿的羞囧。也虧了這新鋪的水泥地面平整無縫,不然淑珍非得一頭鑽進去不可。
楞生生把人家滿滿的疼惜愛護給誤解成嫌棄啥的,再看向連山的目光就難免多了幾分內疚。
連山混不在意地一笑:“不怪你,是我沒把話說明白叫你想多了。不過打這也看出來了兩口子相處,實話實說有多重要。誰也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不把話說清了、說透了,就難免有想多了、想岔了的時候。
我粗枝大葉的也沒念過多少書,跟自家人的時候說話就喜歡直來直去的,不樂意費腦子猜。
以後要是有啥看不過眼兒的,你就直接說。我保證不瞞著、不揹著你,也會下力氣改掉所有你看不慣的小毛病。
你,有啥心思也直接說出來,別叫我猜來猜去的乾著急好不?”
“好,咱們以後都坦誠相對,讓那些個猜忌誤會啥的都統統去見鬼!咱們一輩子和和樂樂的,活他個子孫滿堂!”淑珍釋然一笑,歡快撲進連山懷裡。滿滿真誠地看著他,翹高腳尖在他的唇角印上虔誠一吻。
嘶……
早就瀕臨爆發邊緣,只顧忌著她身體而強自忍耐的連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俊臉瞬間爆紅,渾身熱血上湧。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頓時高高挺立,隔著彼此的褲子淑珍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熱、堅挺。
意識到自己到底點了怎麼一把大火的淑珍嚇得驚呼一聲,忙不迭地就要往後退。
只是她將將退了一小步的距離,就被某個憋到眼睛通紅、呼吸粗重的男人給扯了回來。隨後鋪天蓋地的熱吻就再度襲來,擦槍走了火之後,淑珍都做好了配合準備要將這洞房花燭夜進行到底時。連山又粗喘著,無比艱難卻十分堅定地放開了她。
見她眉眼含笑,勾起調皮弧度的唇角都因為自己之前的連番激吻而變得越加瑩潤、殷紅時。
連山不禁眸光一暗,忍不住在那瑩潤雙唇上又狠狠地親了一口才惡聲惡氣地威脅:“讓你撩撥我,這帳兒咱們先記著!大舅哥說過了頭仨月的穩定期就可以輕輕的,哼哼,你給我等著。到時候,咱們新帳老賬一併算!”
淑珍聞言羞囧到不行,俏臉紅得火燒火燎的。而且這滿滿羞囧稍稍平復之後,無邊的驚詫也是隨之而來。要是劉守仁這個罪魁在面前的話,淑珍非得囧到忘了長幼之別,狠狠揪住他的耳朵好好問問看:大哥到底囑咐了些啥,咋把她善良敦厚、質樸誠懇的連山哥給拐帶成了這樣?
香噴噴嬌滴滴的媳婦能看不能吃,這對火力旺盛隨時叫囂著要爆發的連山來說簡直就是再殘酷不過的刑。
可為了顧及媳婦的身體和兒子或閨女的安全,想忍不想忍的,他也只得忍著。
至於俏媳婦無比體貼地提出實在不行就暫時分房的建議?
哼哼,他的答案就是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