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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步子就往前沖,剛一開啟我那如鋼鐵般厚重的門,一道白色光線從身後打了進來,我覺得不可思議地又退後幾步,認真看著我用來裝飾洞窟的大山,這裡確實是我的地盤啊!我又沖進我的屋子,轉了幾個圈,四面圍牆,我一聲大吼:“我最喜歡的神羚羊絨皮地毯怎麼沒了,千裡迢迢從神族戰場找來的千年冰壇桌子怎麼也沒了,哪裡的小賊敢偷姑奶奶家的東西?”
鳳凰小心翼翼從門縫探出半個雞頭,見我渾身沒冒火,才大著膽子進來:“沒有遭賊,是窮奇老大搬走了,他說這些東西就是給你做媒的費用,所以搬走去安置新家了。”
我一口老血咽在喉嚨,幽幽地看了眼曹子歸,他一臉的淡漠,平日裡哄他幾句他都願意和我牽個小手,自我趕走他師父和師妹後,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情路遙遙無期,窮奇那個王八犢子還敢收我的傢俱做做媒的銀子。
我狠狠地盯著鳳凰:“他收我的傢俱,你怎麼不懂得阻攔?”
它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讓我喉嚨的老血險些噴出:“因為窮奇老大描繪得活靈活現,所以我覺得這是件大喜事,就去挑了兩桶水等著你們進去,然後出來洗澡。”
我身上的血紅色火焰蹭蹭地冒了出來,鳳凰一聲慘叫奪門而出,我拼命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呵呵地笑了幾聲以緩釋尷尬:“都是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點點頭,一個字都不肯說。我心裡的火被他的冷全部熄滅了,還真是不太習慣他這個樣子,不過過一陣子就好了,就好比是當初的我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對這個世界無比的彷徨,當年正是神魔大戰的最後一戰,我無意中去到了戰場,被濺了一聲血,可為了活著,我自己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從那以後,我就漸漸地就習慣了被人稱為大兇的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
一日過去了,曹子歸仍是不與我說話,我高傲地晾了他幾日,還讓所有魔獸晾了他幾日,他一字不吭,十分地有節氣。
三日過去了,曹子歸還是不與我說話,看著他那張高冷的臉,我睡了幾日覺,心裡十分地氣憤,看誰能磨得過誰。
十日過去了,曹子歸習慣了自己的啞巴模式,甚至主動地用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需求,看得我火冒三丈,而我火冒的原因不是他不說話,而是他即使是肢體語言也不願意同我表達,站在我身側就是一根大大的木頭。
鳳凰有些看不過去,勸他讓著我些,關於我的話題,他統統都實行三字訣:“不理會,不說話,不行動。”鳳凰聳拉著雞頭,十分地無奈。
我是想讓他習慣在大兇之州的生活,可是到頭來居然是我不習慣。他可以一日不說話,可以一月不說話,我卻不能當他是個一輩子的啞巴。一個月後,我還是敗給他了,把他喚到身前,弱弱地問了句:“你到底想如何?”我把姿勢放到最低,可這小子還是不搭理我,好歹我是一隻大兇,這小子竟如此不給我面子,我正琢磨著怎麼收拾他,鳳凰蒲扇這兩只雞翅膀撲到我面前:“雷老大,神族二長老來了。”
我對老東西不感興趣,點點頭,嗯了句。平日裡對什麼事都不感興趣的曹子歸忽然睜大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一副看偶像的模樣。我靈機一動吩咐鳳凰把曹子歸關起來,再讓它把曲蕭請來。
曹子歸終於開了他那張金貴的嘴巴:“你為何要關我。”
我咧嘴一笑:“姐姐樂意。”
他不願意同我低頭,給鳳凰使眼色,鳳凰老實巴拉地道:“這位小哥,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他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地被鳳凰拉走,我得意地勾起唇角,小樣,讓你跟你姐姐鬥。
環顧了周圍一圈,我發現我洞窟的傢俱太少了,唯一的一件就是我屁股下的爛木頭,還是臨時用來充當椅子的,靈機一動便化作了獸形,擠滿了整個大門,曲蕭來時只能看到我的頭伸出了門外,裡面的東西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