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兩個響亮耳光不留情面的扇到瑞凡臉上。克萊爾還不解氣的將瑞凡面前杯子裡所有水,潑到他臉上。那雙之前還覺得人模人樣憂傷脈脈的綠眼睛,現在看來就是一條毒蛇的眼睛。
“尼克?尼克!尼克伊坎!”克萊爾大喊著之前被她叫出去的尼克。
“他!”指了指瑞凡,“給我起訴他!我要伊坎家族所有律師以故意傷害罪也好,暴力也好反正給起訴他!不準撤訴、不準和解,我要拿到天價賠償!從今天開始就是耗,我也要耗死他!”
“你究竟幹什麼了?”尼克無語的看著暴走的克萊爾向一臉冷漠嘲諷的瑞凡詢問。
“說到這個!我還沒有討回來!”克萊爾跳到瑞凡身上捏住他的脖子,兩隻手包裹住他的脖子,狠狠的,一副要掐斷的架勢。
瑞凡的臉迅速變得通紅,卻還是不發一言。尼克趕忙抱走克萊爾。
克萊爾張牙舞爪的用腿踢瑞凡,“你這個連狗屎都不如的家夥!死就死遠一點!”
“聽說你還信上帝?別鬧了,你這種死前還想掐死無辜的東西,只配嘗遍眾生之苦。”“還有你一直用演戲來就是為自己的難受找一個發洩處罷了!還利用它們來賺取觀眾的金錢,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惡心吧!”“素食主義者?不在乎名利捐出了大筆金錢?哈哈哈~這真全美國是最好笑的笑話!你用失去的動物來洗刷掉那份靠欺騙得來的金錢給帶來你罪惡感。你和我這種會穿皮衣、帶皮帶只知道奧斯卡的婊`子一樣虛偽至極不是嗎?”
果然,對于敏感又纖細的人而言語言的攻擊力遠遠要高於武力。
瞧瞧,冷漠的鳳凰河整個人像是被重重敲擊的玻璃,充滿裂紋。
“是不是很想死?恨不得立刻就去死?可是怎麼辦~主讓我們相遇,主讓你活著,主說你不配得到解脫!主要你嘗盡世間離別之苦、得不到之苦、不可求之苦、不被理解之苦,所有的苦!你就得這麼一直虛偽、冷漠、孤獨的活著。”克萊爾溫柔撫過他的金發,強硬的抬起他的小巴,與之對視的那雙寶石藍眼眸毫不掩飾的輕蔑,漂亮臉蛋上的笑容惡意滿滿。
如一位女妖美麗,誘惑,又危險極了。尼克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在她走後毫不猶豫的拆臺。
“克萊爾現在是太生氣了。你聽到都是反話。我是不會起訴你的,兄弟。”
“克萊爾也許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的~她都說過你在演繹上非常有天賦,而我也覺得你們樂隊的歌非常不錯。對了,她還說過你符合她的理想型。 ”
“克萊爾以前發生過一些事情。類似你昨天那樣。所以她反應才會這樣.... 她是個很喜歡小動物的孩子,她一直都有在為流浪小動物提供幫助。還有白血病兒童,克萊爾甚至都要求我們全家捐贈了骨髓。還有很多,她是真的非常可愛的孩子。我相信你也是一樣覺得你弟弟妹妹們的。”
“昨天我找到你們的時候,克萊爾一直都拜託你,請你不要死。”
“不過,這些你還有印象嗎?”
作者有話要說:
“如河流般奔放,卻未能如鳳凰般涅槃”我一直記得我朋友給我說到他提到的這句話。
他就是那種你看到他眼睛就會想知道靈魂的人。
是的。鳳凰河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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