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哪裡會缺錢。真要是有錢人家的誰,到了藥石罔顧的地步,還不是捧著真金白銀去求人家給他們治病。藥宗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隨隨便便治個病,就要上千兩黃金的。要是重病,更不得了了,沒有半副身家,別想完好無整的回去。”寧宣一提起藥宗,美麗的臉上,露出了憎惡的表情。
昊雲皺眉,一時間千頭萬緒,有些納悶,擰眉道:“他們跟蹤尚書府的千金幹嘛?如果真的是藥宗的人,他們光明正大的去藥店,不是暴露了自己嗎?”
“他們原本也是四散分開的,也就是昨天晚上突然一起去了藥店。這才讓我的人發現了端倪。他們可能和藥宗有關。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要聚一聚吧。”寧宣的口氣很不屑,“我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跟蹤人家大家閨秀。你知道的,藥宗的人,都很變態的。”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昊雲一下子明白了。“我想起來了,這兩天估計他們是看見卓絕了。你知道的,卓絕是……藥宗的人。”
“他逃了那麼多年,不會就這樣被暴露了吧?”寧宣也一下子豁然開朗。他就說究竟是怎樣的大事,讓藥宗顧不得暴露自己。原來是找到了逃了十年的繼承人。也許是因為和卓絕太熟悉了,熟悉到忘了,他是藥宗的人了。
“算我求你,千萬不要讓卓絕知道,他被人找到,是因為那丫頭。”
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刻,昊雲也沒有忘記,保護那丫頭。要是讓卓絕知道自己替人診治,卻被藥宗的人發現他的行蹤。估計他殺了悠然的心都有。寧宣一想起卓絕的臭臉,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他說:“你不說,我也是不會告訴他的。”
“那剩下的那一批人是什麼人,你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寧宣沉默了許久許久,猶豫道:“我真的不肯定,只是派出去的人當中,有一個丫頭,原先是西域過來的舞女。她說在那些人的衣服上,曾經見到過一個圖騰。貌似是西域某個部落的圖騰。但是也緊緊是類似。我讓她將那圖騰畫下來,可惜的是她說自己印象有些模糊了。”
“圖騰上,是什麼圖案?”昊雲隱約覺得不安。一般有圖騰的部落,那要麼是還很原始要麼就是有很多在他看來極為神經的幾乎變態的儀式和迷信。
“應該是一丹頂鶴。”寧宣蹙眉,“這丹頂鶴做圖騰的,我還真沒聽話過……”
昊雲的臉,一下子煞白了。寧宣發覺了一絲不同尋常,他問:“怎麼了?你見過?”
昊雲嘆了口氣,“沒!不管怎樣,我總是要去藥宗走一趟了。丫頭那邊,就有勞你了。”
“放心,我這就派人去找。”寧宣淡淡笑著,他知道昊雲肯定隱瞞了些什麼。他倒是好奇,這丹頂鶴到底什麼來路。
得到寧宣的答複,昊雲莫名地就覺得安心。他跟寧宣要了地址,朝著那藥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