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丹尊盤坐在他的造化棺上。
手中的青銅酒壺的酒,彷彿永遠都喝不完。
他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不服?”
此刻唐明陽的吶喊,唐明陽的反抗,與他當年何其相像?
他笑了。
我即是我,一意孤行的我!
我即是我,放蕩不羈的我!
我即是我,雖死而無悔的我!
“而你,也終於跟我一樣,要反抗了!這世界,這自欺欺人的世界,這明明大家都醒著卻要假裝沉睡的世界。如果不能拯救,那毀滅了也好!”
想到此,造化丹尊又仰頭喝了一口,他的酒喝得更兇。
他似乎想要將自己灌醉,可是他偏偏醉不了。
這就是他。
想醉醉不了。
想睡睡不著。
所以,他也只有反抗。
……
雪也被獨立的隔離了。
精心佈局的圈套,莫須有給她扣上的罪名。
很多人認為,將她帶上守護道廷來隔離,只是將她從唐明陽的身邊除掉而已。
不過她卻知道,有些人想要她死,想要透過她的死來試探某些存在的底線。
這些天,她都一直在想著月溪這個臥底,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她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冒著暴露的風險的。
雪當然有她的底牌,他相信月溪不會不知道。
這麼狡猾的人,怎麼會做這樣的蠢事?
她想不明白,所以她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