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道邪惡的影子，從她的身體，被她煉化了出來。
“公子。”
雪看著唐明陽，那邪惡的眸子，全都是歉意。
唐明陽看著雪，目光也有些複雜起來。
“到現在了，你還看不透麼？”
雪問道。
“看透是看透了，只是，有些放不下。”
唐明陽的目光，落在在他面前的三個小家夥的身上。
小幽、小鞘和小滴。
這三個小家夥，跟隨他這麼多年，玩鬧嬉戲，其實，已經如同他的孩子般。
“你若是不離開，它們就不會成長。”
雪似乎明白了唐明陽此刻的放不下。
“就如同，當年你離開我一樣麼？”
唐明陽苦笑起來。
這回，雪沒有回答。
“你可曾騙過我？”
唐明陽突然又問道。
“騙過。”
雪沒有猶豫，就直接回答了。
“這首《知天命》，本來就不是給儒老的，而是給我的。是麼？是你想要儒老，桃代李僵，替我而殉道的，是麼？”
唐明陽繼續問道。
雪沉默著，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是的！”
“可沒想到，最後，我還是來到了這裡。所有的一切，也都按照宿命的軌跡，發展著。”
唐明陽說道。
“你可以放棄的。”
雪說道。
“什麼是命魔？”
唐明陽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