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趙厄塵挑了挑眉。
氣氛瞬時緊繃。
林火按住劍柄,心中念頭連轉,最終還是松開手掌。
算了,正事要緊,沒必要在此處,再起波瀾。
林火抱拳行禮,徑直轉身離去。
身後似乎還有對話,他也懶得去聽。若是在龍興時候,少不得一番拳腳,不過經過這麼多事,又與劉策交流過後,他心中沉靜不少。
若非辱及原則,他人要怎麼說,便讓他說去。事實會被話語掩蓋,但絕不會消失無蹤。
林火趕到飯廳“食為天”時,日輪已藏到山後,只留餘光。
入得屋中,亭中已是客滿,山師陰一人霸著一桌子,自酌自飲。
林火走到他對面,安坐下來。
山師陰挪來酒杯,為他斟滿,“看你樣子,全無收獲?”
這麼明顯?林火啞然失笑,滿飲一杯,“你呢?”
山師陰夾起一粒花生,納入口中,“那夜白潤喝醉,大失君子風範,你可記得?”
林火一臉疑惑,他不知紅袍兒為何提起此事,應聲道:“自然記得,那可是與他平日模樣,大相徑庭。”
山師陰抿了口酒,微微一笑,“後續還有故事,他當晚還騷擾了一位黃裳姑娘,那姑娘可不缺護花使者,白潤差點沒被人揍,幸好呂烽在他身旁。”
林火也是一樂,“竟然還有此事?”
山師陰又為林火斟滿,“有趣的還在後面。白潤第二日醒來,聽聞自己如此放蕩形骸,當場去找黃裳姑娘提親,說什麼要負責到底。你說是不是呆子?”
林火口中含酒,差點嗆到,“那結果如何?”
山師陰挑了挑眉,“人家自然不會答應。白潤那家夥,此刻還在屋裡抄《論語》呢,說要自罰己罪。”
林火哈哈大笑,笑罷,才想起正事,“你今日就打聽了這些流言?”
“你當我是那些酒囊飯袋?”山師陰放下木筷,勾起嘴角,“白潤與我說,他在黃裳姑娘腰上,見到了……”
“魚形吊墜!”南柯姑娘拉開座椅,坐在林火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