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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叫什麼?”
“我……我記不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中年男子坐於桌邊,手中提著毛筆,時刻記錄兩人對話。
“貓……貓怔仲……”貓怔仲渾身纏滿紗布,躺在床上,滿眼疑惑。
屋內擺設溫馨,像是客棧,又像是農居,卻只有他們二人,略顯冷清。
中年男子頭也不抬,繼續問道:“你知道自己從哪裡來?”
貓怔仲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中年男子又丟擲一個問題。
貓怔仲皺了皺眉,沉吟片刻,不確定地說道:“劍……劍客?”
中年男子抬起頭來,看著貓怔仲,“你想起什麼了?”
貓怔仲拉住被角,搖了搖頭,“我醒來的時候,手裡有一柄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那劍很重要。只有劍客,才會覺得劍很重要吧,不是嗎?”
中年男子看了眼床邊,貓怔仲的木杖劍,正靜靜靠著床板。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轉過頭,朝這邊望來。
溫馨內飾之外,卻是冰冷鐵門。
這裡不是客棧,更不是農居,而是一座監牢。
而在牢門之外,還有兩人,正在觀察屋內情況。
那兩人,正是楓叔與山師陰。
山師陰給了那中年男子,一個“繼續”的手勢。
那中年男子,便又開始問些不痛不癢的問題。
山師陰對身邊楓叔輕聲問道:“查到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