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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項建,自然是看不上自己大哥的莽夫行徑。
項桓在他眼中看來,不過是一頭蠻牛,除了一膀子力氣,除了領軍打仗,除了殺人獵獸。這個大哥還會做些什麼?
國家若是落到了這些武夫手裡,便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哪裡還能有歌舞昇平?
項建常常回想,若不是項桓比他早生兩年,事情哪裡會有這麼麻煩。朝中若不是那些拒絕廢長立幼的老頑固,憑著父王對項建的喜愛,早就貴為太子。
這些讀書讀壞了腦子的老東西們。真是一個個食古不化,更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朝堂形勢。好在並不是人人都不明白道理,畢竟金銀財寶便是最大的道理。
項建聽從項隆德的建議,私下徵收賦稅,可是花了好大代價,才將那些貪婪之人的口袋填滿。軍中武將還算是實在,金銀美女,明碼標價。倒是那些個讀書人,一個個沽名釣譽,盡要寫詩詞書畫。一張薄薄的宣紙,可比得上兩三箱金銀。
想看項建在朝堂眾臣,在楚王面前得勢,終要將他大哥項桓踩在腳下。偏偏這位大哥不信邪,要與他殊死一戰。
屁的殊死一戰。
項建心中冷笑。在他看來,他大哥此次反撲,不過是最後的敗者哀鳴,如今就是如此,不管他項桓做什麼,都是為時已晚。
就像是現在這樣,項桓一馬當先沖著項建而來,殺得一身血汙。
可項建立在原地,片甲不染滴血,靜靜地看著項桓一次次殺上來,又一次次被左右甲士壓制回去。
項建冷冷笑道:“大哥,這就是莽夫與智者的區別。”
項桓朝向項建破口大罵,“項建!若還是個男人,你便過來與我決一生死!”
項建不為所動,抬起雙手掃過項桓周遭手下,“難道大哥覺得,我們不是在決一死戰?”
項桓一劍刺入身前敵兵胸膛,隨後抬腳將那屍首推開,拔出劍來,“當年我等祖先西楚霸王項羽,可是率領八百江東子弟,橫掃天下!你若還是項家子孫!便站到我面前來!”
項建搖了搖頭,飽含憐憫地望著項桓,“大哥啊,所以項羽自刎烏江,這也將是你的結局。畢竟要奪天下,拼得還是權謀。”
項桓怒道:“我大楚以武立國!時至今日,卻如此文弱不堪,這數百年積弱是誰之過?全部都是你們這些不肖子孫!”
他又對項建手下部將大吼,“堂堂七尺男兒,何以追隨這等懦夫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