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路漫漫,夏鶯囀囀。楝花飄砌,簌簌清香細。
旅途最是無聊,令笙伏在手臂上,盯著窗外的嵐煙發呆。驀的聽見白白口齒不清的問了她一句,“對了,小姐,您為何不用程...給您準備的衣裳和馬車?”
令笙看了她一眼,白白的兩頰塞得鼓鼓的,像一隻囤食的小松鼠,她問:“你可還記得,那晚程氏喚我過去,說了些什麼?”
白白無辜的眨了眨眼,含糊道:“公子,您糊塗了,那晚是您一個人去的。”
令笙怔住,閉眼以手擋唇,咳了聲,“我就是問問你,你公子我英明神武,焉能不記得?”
白白乖巧的“哦”了句,道:“奴婢不曉得,公子您說。”
令笙暗鬆了口氣,嘴巴卻不饒人的說:“你這丫頭,離了我該如何是好?”
又一個桃核被扔出了出去,倘若有人要找她們,恐怕只消跟著這一路的桃子核就能尋到。白白用袖帕擦掉滿足的桃汁,笑得愈加的傻氣,“奴婢一輩子都要跟著公子您,無需考慮這個問題。”
這番話聽的令笙老臉一紅,又垂眸咳嗽了兩聲,將將揮散那若有若無的尷尬,“程氏那晚只說了衣服一事,並未告知我宋聽南也要同我一道去。”
白白疑惑道:“這帖子是給您的,上頭並未說要請二姑娘,為何她也要去?”
令笙冷冷的笑,她們那些個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了她?
“宋聽南過了端午就滿十二了,想必那程氏是想借此機會,讓她在盛京的權貴才子面前露露臉罷。”
白白更加疑惑了,“二姑娘想去,為何不直接說,反而要瞞著您?”
誠然,她若直接與令笙說,她興許還會答應。可程氏偏使這種手段,令笙便是打破了腦袋也是不會讓她們得逞的。
令笙拂袖,調整了個姿勢讓自個兒更舒坦些,一語中的曰:“程氏從未將我放在眼裡,是以她想做什麼,何須跟我說。”
只可惜,她宋令笙不想當這塊踏腳石!
白白遲疑,“可康子他...”
聞此,令笙神秘的笑了笑,故賣關子的道:“此乃一石二鳥之計,時候到了你自會知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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