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兇手怕。”
“怕再度陷入那個家族的怪圈中,自己出不來,如果那些人都死了,他可能覺得這樣做會擺脫同為命運的迴圈。”
他含笑凝視我,些許欣慰。
“莫念,”
他轉而坐在我的身旁。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監護人。”
他把我撈起放在他腿上,額頭有些許微涼,貼著另外一個人體溫也如此,鼻尖充斥著他的熱氣。我全身僵硬,他的體溫如冰般涼及脊背。
我懷疑我陷進幻覺,或是噩夢。
“給你看些東西吧,你會喜歡的。”
他的臉頰蹭著我的下巴,臉上牽動的肌肉告訴我,他在笑。
他按了一下不知從哪拿來的遙控器,遠處的牆壁緩緩開啟,螢幕裡再次響起那部恐怖片的啞劇。
但主角,卻是
短短十幾分鐘,我看見他們的口張張合合爭辯著什麼,最後,父親在鏡頭面前滿是盛怒,我的小母親倔強又不甘地哽咽著……,最後的最後,我看見他們兩直挺挺地倒下,睜眼望天,一如開始那般無任何聲響。
我拽緊拳頭,手指節節刻骨的疼。
“對了,還有他。”
他一把卡住我的咽喉,眼色滿是嚴厲兇狠,“好好看著。”
螢幕切換到另一個畫面,兩個少年在廝打,最後一個不敵,被制服於下,指間銀環閃閃發亮。
在上面的少年滿是惡狠的臉色,把他固定後,開始肢解。
首先下手的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不用工具,毫不費力地拽扯下來,期間甚至還不解氣,大力的在地上躡踩… …
然後是淩遲,從上到下,一絲不茍。
自始至終,受刑的少年都是喊著兩個類似姓名的口型,盡管他早已發不出聲響。
血,布滿整個地板,甚至有幾滴還沾染上了鏡頭,形成長長的劃痕。
後來,他就死了。
“他是毒梟老大的義子”
耳邊的異感讓我起著雞皮疙瘩,一邊望著有些搖晃的鏡頭裡那個笑的癲狂的施刑少年,幽幽說道,幾分譏謔,幾分諷酷。
“好了,戲看完了,滿意麼?”
他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語氣寵溺,眼神冷靜地像個瘋子。
“藥效幾個小時後悔自動解的,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