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為什麼會知道內情呢?”
“你是說……”柳真突然將手搭在牆上,兩眼緊閉。
“你也有些不舒服嗎?”文承連忙起身走過去扶住她。
臂膀的觸碰讓柳真想起了什麼,不自覺地紅了臉,並連忙捂住裙擺。
“沒什麼,我也還沒完全回過神……”柳真推開文承。
其實她的痛覺殘留要比小竹的更嚴重吧。
真是不可原諒,文承低下頭責備自己,應該是我替她們死才對。
“你是說,”柳真靠著牆抱起雙臂,“她來自敵人內部?”
“不,敵人不至於花這麼多錢給她配置這麼好的裝備……”
臥底更不可能,如果是臥底,警方會很默契地讓出狙擊位給她的。
“她自己買的?”柳真皺眉。
“她家裡?”文承聳了聳肩,“或許是個富二代呢?”
“富你妹啊!”柳真突然瞪他。
“啊切!”地板上睡著的小竹打了個噴嚏。
真是的,剛剛蘇醒的記憶碎片太雜亂,話題被岔到十萬八千裡外了,文承撓了撓頭。
“吶,我們別做這種沒有意義的猜想了,”柳真推了推文承的胳膊,“你覺得對她怎麼處理比較好?”
既然她的位置已經明確了,而時間還早。
選擇有兩個。
一是憑借記憶的位置遠距離射殺,讓這個第三方減少幹擾。
二是默契地將最好的狙擊位讓給她,井水不犯河水。
那麼……文承咬了一會指甲後抬頭,
“我想和她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