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問題不是零食!!!”柳真突然朝文承大吼。
是啊,問題不是零食,也不是沒吃午飯,問題是……
“柳真你怎麼又臉紅了?!”
文承和柳真面紅耳赤地躺在一起,交換著呼吸。
被壓住的是柳真。
“給我起開!”
柳真用手按著文承的臉猛地推開。
準確的說,剛剛是文承主動撲向柳真的。
出於保護領導的目的,就像很多電影裡的特工那樣,嘩的一下撲在領導身上。
有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上司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總比撲在男領導上要好吧。
可為什麼這麼純潔的目的,總是被她誤會呢,哎……
“糟糕,他們又來了!”希德嘉一驚。
“不是,他們會不會是……”
尋找飈車理由的希德嘉不會在意文承的勸阻的。
逃避交警總是正當理由吧,嗯。
再說暫時還不能殺這兩個家夥,正好找機會給他們點教訓。
很好地說服了自己後,希德嘉再次將油門踩到底。
突如其來的眩暈加上殘留的虛脫讓柳真眼前一暈,手臂垂落下去。
真倒黴,被這個笨蛋壓著真是……糟透了……
感覺更加糟糕的是文承,萬一車子突然劇烈地抖動一下讓領導磕破頭可就罪過大了。
無奈,只好繼續用身體護著領導,死死抓著車把手不放,湊在柳真耳邊的他腦中突然閃過昨夜那個少女的脖子,於是拼命按耐著逐漸擴散至全身的不良心緒,用力吞嚥下口水。
你們千萬別誤會,我可是很專一的!
發動機那浪潮般的重低音突然轉換成了刺耳的狂暴高音,用折線穿梭在高架上的帕薩特猛烈地撕破下午空氣的沉悶。周圍的車輛和大樓像流星一樣嗖地滑過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