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夜玫瑰一邊脫下文承的運動外套一邊說。
“還沒有?”
還有,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生氣歸生氣,文承還是老老實實任她脫下去。
“平局,接下來還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現。”夜玫瑰冷漠地打量文承。
咕嚕一下,文承吞嚥下口水。
她把我衣服脫了……然後說看今晚的表現?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開始到現在,她任何肆意的動作都沒有,卻不經意地總是能扣動男人心裡最深處的心絃。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吧……”
文承忍著高樓的寒風輕微哆嗦起來。
夜玫瑰挽著文承的運動服來到小竹身邊,將她披著的玫色夾克換下,接著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
“既然時間還早……”
她將束著長辮的緞帶拉開,一下子散成柔順的及腰黑發,輕輕飄舞著,然後靠著廣告牌矜持地屈膝而坐,並拍了拍一旁的地面,朝文承嫣然一笑。
“我很久沒有和人說話了,陪我聊聊天好嗎?”
看著眼前的長發美人這樣的儀態,文承被釘在了原地。
怪不得一開始話那麼少,原來是很久沒說話的原因。
等等,這一幕為什麼似曾相識!
天臺……矜持地落座……拍了拍地面……
濛兒……我來了……
臉紅得不行的文承慢慢走去。
“不行!”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音。
“小竹別鬧。”
“不是我啊哥哥……”
文承一驚,發現樓道裡一名白色運動服,紮著馬尾辮的女子舉著木託狙擊槍指向夜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