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覺絲毫都沒有,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文承開啟臺燈,抽出椅子坐下,從抽屜裡取出作文紙鋪在打濕了的桌上,再將筆尖落在筆記本上。
被痛覺和拉動椅子的聲音喚醒的蘇濛在被子裡時不時地看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撅著嘴。
“那個,文承?”
“你醒了?”
“嗯……睡不著……”
“我去給你買點止痛藥?”
蘇濛搖了搖頭,裹著被子坐起來,搭上拖鞋走到文承身旁。
文承伸出左腿將她攬下來,蘇濛不反抗,坐在文承腿上然後用胳膊支著桌子。
“主要是……裡面……都是……”
蘇濛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咕嚕一聲,文承的喉結劇烈滑動了一下,濛兒你不要說這麼讓人分心的話好嗎?
“主要是裡面都是水,我有點強迫症……”
不要再說的這麼直白了好嗎?我好不容易決定好好理思路……
“我去把地板拖一下然後和你一起梳理吧,文承,你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幹什麼?”
蘇濛踩著滿地的花瓣走到衛生間的門邊,被文承按住肩膀。
“濛兒……”
“怎麼了?”
像是要將什麼用力擠壓出去的低沉威壓的嗓音,文承把她抱起來。
“好久不見。”
◇
一個小時後,地板的花瓣和水漬被掃到角落裡,雨也小了很多,臺燈照著裹在被子裡熟睡的女孩小臉。
文承穿好衣服推開門。
“小竹?”
“因為能感覺到哥哥的氣息在附近,我就在想是不是哥哥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