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樣的身體重合在一起,面罩男子卻被挑起了更多的慾念。
腦中浮現柳真一臉虛弱,頭發和緊身衣沾滿汗水和唾液的樣子。
想要吸吮她的汗水,可以從踩在我肩上的腳開始,又或者是那伸過來的纖細手指。
但那手指卻被抓到少年的手裡。
文承擋在柳真面前。
“笨蛋,你怎麼這麼快。”
柳真用不解的眼神說,又用“你這傻孩子”的笑,鬆弛下手臂,任由文承攥著,卻又突然一空。
文承松開抓住柳真的手,又指了指遠處,柳真回望過去,凝然正被一團藍色護盾包裹。
因為藍色的幽光將紅色毛衣的凝然現身,仍在黑煙狀態的男子一邊朝下屬們飄過去一邊用虛空一般的低沉聲音大喊,“先殺了那個叛徒!”
砰砰砰砰,下屬們剛開完槍,後背就綻開血花紛紛倒地。
“沒用的家夥!”黑煙吞下一個個倒下的黑衣人,吐出幹癟的屍體,再次凝結成面罩男子後,他膝蓋的傷口已經不見。
“不好意思,你們誰都走不了。”文承淡然地說。
嘩嘩嘩。
四周的卷簾門被紛紛拉開,沖進來數十個持著藥劑槍的黑衣人。
“走不了的是你們。”面罩男子說。
“對不起,我不覺得。”
甩下這句倔強的話,文承倒並沒有像一個孩子那樣鼓起精神,反而拉著柳真後退幾步。
“目前還不能打草驚蛇,殺光他們只會起到反效果。”柳真和文承背靠背,手臂撥出光紋。
“啊,是啊,”文承突然像是遇到新鮮的香味一樣猛烈地吸了吸氣,“不過該猜到的也猜的差不多了。”
“笨蛋,你有什麼辦法?”
“直接撤肯定不行,要不假裝受傷?”
聽到這裡,柳真的雙眼興奮得想要燃燒起來一樣,說實話這幾次下來,已經對這個笨蛋攢了太多怒火了。
“好啊,你想要怎麼受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