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新的計劃。”文承轉身朝她笑,又發現凝然身後的一群穿著防化服的人影,匆匆穿梭而去下了樓梯。
天色也漸漸亮起來。
“啊,學姐!”
當耳熟的聲音從後方擊中鼓膜時,文承差點被平坦的路面絆倒,他跟著柳真停下腳步,凝然和哈帝也照做了。
計劃來了!
“難得會在這裡遇見你呢,怎麼了艾可echo),”柳真平靜地笑,“這麼大清早出來做什麼?”
“晨跑啊學姐,剛出門恰好碰到大伯父回家,想必是協會會議結束了吧,”面色紅潤的夏珂朝哈帝點頭後說,“哈帝叔叔,我家堂哥以後就拜託你了。”沒等哈帝回答又轉身面朝文承,“學長好,今後我就是你的專員了,請多指教。”
你的自我簡介為什麼總是那麼快啊,不過現在真的是困的不行。
“也只有你總是一身運動服了。”柳真找了話題回答夏珂。
凝然和夏珂對視,然後互相擠出尷尬的笑。
“那我先走啦。”夏珂微微鞠了個躬轉身繼續跑。
文承突然拱了拱凝然的手臂。
“等一下,小珂,”凝然拉住她,又抽出一張紙草草寫完幾筆,“你今天會很忙,這些事能做到嗎?”
“嗯!交給我!”夏珂接過紙看了一眼,突然露出收到禮物一般的表情後離開。
看來小珂和凝然的關系也能梳理清楚了啊,文承釋懷地鬆了一口氣。
“你還想對哈帝說什麼嗎?”
柳真拉著文承回頭,替文承說出心裡話。
“謝謝。”文承朝哈帝笑。
哈帝面無表情地聳肩,眼神望向西方的天空,“幸虧把池先生逼問出來今晚的行動計劃,不過也巧,柳真的電話那時候也到了。”
西洋男子,此時的憂鬱和前幾次見到的完全對不上,該不會是有多重人格吧。
不。
“我猜你是要對橋松宣戰?”文承直白地問。
哈帝仍看著天際點頭,又緩緩搖頭。
“那麼文承,”哈帝拍了拍文承的肩,“中午的會議我還是不去了。”
文承一下子就明白哈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