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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一日。
電話那頭刻完錨點已經是上午八點了,不用走到陽臺也知道外面一片無雲的晴空,高空的幹燥冷風侵透著襯衫和骨頭裡。
至少在穿上新制服後,慵懶的情緒一掃而空。
黑底紅邊夾克、左胸印著紅黑太極。
那麼正式開始吧。文承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
目標:今晚午夜前找到我們的總工程師。
“說說看線索,有相關的新聞嗎?”文承環抱雙臂後問凝然。
凝然沒有回答,而是給顧正成使了個顏色,然後正成邁開步子朝一個方向走去。
一分鐘後的桌上擺上了揚聲器,接上了十九局特工弗蘭克,不過他此刻並不在局內,而是在南部山區一處山頂的石凳上摸了摸金毛犬的腦袋。
“谷先生好,是想問一週前傍晚老和山的地震嗎?”弗蘭克先開口對耳機裡說,但周圍並沒有什麼警察或者特工,頭也略略低著,像是在陪伴愛犬吹著山風。
作為剛剛和凝然接上頭的特工,弗蘭克已經十分老練,十年國際刑警和兩年國安局的履歷被悄悄覆蓋後潛入伊索。十天前脫離伊索後發現十九局陷入混亂找不到對接人,於是被凝然撿來,在十九局恢複秩序前為真之組負責這一帶的一手情報工作。
地震?和小女孩有什麼關系?還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文承只好嗯的應了一句。
“其實我掌握的情況也不多,一週前傍晚也就是老和雲起景區關門前的半小時,在山腰處的六角亭突然崩塌,短時間發出一連串巨響,接著管理人員聽到動靜報了警,但片警到達時,管理人員已經不見,後續的一個警隊到達時,片警也失去蹤跡。”
而就在那之前的三個小時,山腳的主幹道天目路發生了一起肇事逃逸引起的交通混亂,局裡派了很多警車前去攔截,但最後在老和雲起的北側入口發現了一輛麵包車燒毀的殘骸,警方追蹤上去後只看到一些帶著焦灰的腳印,苦於當時都在忙著解決機械犬,於是警方在當天封鎖景區後並沒有展開搜尋,而這片景區幾天來也一直處於無人問津的狀態。
“那後面的那支警隊呢?”
弗蘭克沒有回答。
文承不動聲色繼續問道:“弗蘭克,以你情報分析,這件事和……”
就在這時凝然把電話掛掉了。
組長,請不要把好奇心展現給來路不明的人。凝然微微搖著頭。文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