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自己事後鬼迷心竅想娶到樊春花,只怕這件事到死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那都是他們編來陷害我的。”
“哦,那他們如果是陷害你的話,那麼……你媽今天為什麼又跑到鳳溪村樊家門口大放厥詞,說是人家姑娘已經跟你睡了,不嫁給你想嫁給誰,這事兒你又怎麼解釋?”
“……”這話一問出來,直接給王子敬都問蒙了。
他怎麼忘了他媽這一茬,而後,眼神裡閃過一絲灰敗。
今天,他真是要被他媽給害死了!
“我媽沒有,我媽只是想讓我娶到媳婦,故意跑到樊家門口亂說的。警察同志,我媽就是個鄉下婦女,什麼都不懂的,她說的話不作數的,警察同志……”
如果說姜淑蘭和沈淩雲的話不足為信,那麼王母如果真的跑到了樊家門口大鬧,那這件事就不離十了。
而且事情過了這麼久,樊春花都沒有來報案,今天卻忽然來了,顯然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胖子心裡,已經傾向了樊春花這邊。
看著王子敬吵吵嚷嚷的樣子,胖子忽然嘴角一咧,“你不承認是吧?那好,希望你一會兒也能堅持不認……”
說完,手一揮,一掌扇滅了審訊室裡唯一的火光。
審訊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王子敬嚇得渾身一抖,整個人極力的蜷縮著,腦子裡不斷的警惕著自己。
“我沒有強女幹她,我沒有……我沒有……”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王子敬只知道當眼前重見光明的時候,自己正把沾了印泥的大拇指朝著剛剛那個警察捧著做筆錄的本子上按去……
“不……”
“王子敬,別掙紮了,剛剛你已經什麼都承認了。”
他們採取的法子,其實簡單粗暴得很,就是把犯人關在漆黑的房間裡,製造出與當時案發十分接近的氣氛。
真正的罪犯除非心理素質經受過特別多的磨礪與打擊,不然的話,心裡都會或多或少有些恐懼的。當你逼著他直面那些令他心中巨大不安的過往時,他往往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情緒。
不過……